“其實幾年前我也作為消費者來過珠寶大樓,但當時並未看到特別出彩的珠寶首飾。”吳總直言相告。“如今再看,搏滿福已然不同往日,每件首飾都很抓人眼球。”
“這都是搏滿福近幾年來廣納賢士的結果!”付真濤看吳總的眼神大多時候停留在喻搏空身上,深知她話中的含義,於是便迎合著她說道。
林福陽也聽出來了,他也展現出了一個總經理的風度。“這幾年搏滿福在珠寶設計和製作方面投入很大,並不斷最佳化內部管理,這才能吸引到諸如喻總這麼優秀的團隊加入。”
這幾句吳總聽後很是滿意。
接下來的洽談就比較順利了。吳總本就有意合作,搏滿福對她提出的幾個條件全部答應,於是她當場表態:可進入簽約流程。
對搏滿福說,他們當下急需要一個“大事件”來幫他們度過眼前的危機。雖然現在還有粉鑽的熱度護體,但向增憑他一己之力成功把他們帶入了另一個怪圈。
與慕漢遙達成戰略合作,無疑能將他們從怪圈之中拉出來,重回正軌。
所以,雙方達成一致:兩日後正式簽約。
訊息提前就傳開了,很多媒體都報道了此事,而且正如他們預期的那樣,人們在談論此事的同時,便把向茂礦業和他們的關係拋到了腦後。
不過錦城市的刑警還是找上門來了,畢竟他們現在是親戚關係。
林福陽非常熱情地接待了他們,並對他們提出的問題毫無保留地作了回答。
林遠山也把自己的手機交給了警方,讓他們自己看向增發給他的那條資訊。資訊發過來之後,向增隨即就關機了,他再也沒能聯絡上他。
這些情況屬實,時間也對得上,警方沒有為難他們。不過他們提出要見一見向水靈,看看她能不能提供一些資訊。
林福陽說可以,不過他提前給他們打了預防針,他的新婚妻子自從結婚後就沒回過孃家,而且她也只是在向增逃走當日接到過一個電話,其他什麼也不知道。
儘管如此,警方還是去了他們家,當面詢問向水靈。
向水靈如今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水靈,整個人看起來很憔悴。她哆嗦著把她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警方。不過正如林福陽交代的那樣,除了那個電話,她再也提供不出任何有價值的資訊了。
“爸爸他,他什麼都沒跟我說過……”她哭著對他們說,“我現在也很想他,很想媽媽,我……”
林福陽坐在她身邊,緊緊抱住她,讓她冷靜點兒。
也只有這個時候,她才感受到了一點來自丈夫的溫暖。整整兩天了,他除了告訴她“不要亂跑”以外,再沒跟她說過一句話。昨天晚上他也沒有回家,這讓她害怕極了,又不敢說什麼。
這個時候他抱著她,她哭得更傷心了。
幾個刑警看到他們這個樣子,知道也問不出什麼了,便告訴他們如果向增聯絡他們,一定要第一時間給警方打電話。
為首的刑警把電話留給了向水靈,林福陽趕緊在一旁說他們明白,一有訊息馬上給他們打電話。
刑警離開後,向水靈還是非常害怕,她靠在林福陽懷裡,想讓他安慰一下她。
林福陽的態度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他冷冷地將她推開,板著臉對她說:“記住警方說得話,如果你爸聯絡你,你要如實上報,先報給我,聽懂了沒有?”
向水靈流著淚點了點頭。林福陽出門後,她竟倒在沙發裡失聲痛哭起來。
從千金大小姐、名門貴夫人一夜之間成為“逃犯”的女兒,不敢外出,不敢說話,唯唯諾諾還不如家裡的保姆。
她擔心爸爸,但也恨他。爸爸送她風光出嫁的時候,說得話是多麼動聽啊!什麼“爸媽是她永遠的後盾”,什麼“受了委屈後爸爸替你出頭”……
全是騙人的!
看看新聞中是怎麼說的?“這次攜款潛逃,向增蓄謀已久。”
好一個“蓄謀已久”!向水靈哭著哭著就笑了,跟瘋了似的停不下來。
林福陽現在是真忙,白天要忙於各種應酬,還要開各種會議,董事長現在一般不出面,上級部門的會議他也要參加。
好在於照新能力強,一直在外面跑,到處巡店,到店指導,能幫他分擔一大部分工作,否則他怕要使用分身術了。
只不過到了晚上,他也有閒下來的時候。不回家,自然是因為有更好的去處。他原本就對向水靈沒有多大興趣,現在因為她們家的事,他對她的冷淡已經轉為了厭惡。
不和她鬧,已經是他最大的仁慈。
拾新網請來很多專家,開一天的會,專門針對他們與明信網的合作進行了分析與評估。因為明信網的代表團後天就要來華平了,他們必須做好充分的準備。
下午五點多,他們才結束了第一階段的會議。羅然和路佔平去陪專家吃飯,程滿心留下整理資料。
其實請專家來也就是圖個心安,他們都知道,這更像是走個形式,但又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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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鄭雅交上來的會議紀要看了一遍,選出可能有用的部分,重新整理成一個新的檔案,然後發給鄭雅讓她列印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