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多小時的休息,他已經清醒了許多。在電梯裡他就含情脈脈地看著她,看得她臉頰滾燙,差點兒逃走。
一進家門,鞋還沒來得換,他就抱住她並開始吻她。熱烈的情感如洪水般奔湧而來,再沒有什麼能阻擋得住。
她一面享受著這種被愛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感覺,一面又覺得透不過氣來。當他抱起她要回臥室的時候,她說想先洗漱一下。
於是,他就像貼了雙面膠一樣粘在了她身上。
她刷牙,他也靠在她身上刷牙;她洗臉,他就把臉伸過去,讓她給他也擦了擦。
最後她要去洗澡,他還要跟著。她反抗無效,在浴室和他玩起了捉迷藏。
這一晚上,他們這個小家庭是幸福溫馨又激情浪漫的。
第二天早晨程滿心去上班的時候,不得不挑選了一件高領毛衫來遮蓋脖子上的痕跡。
喻搏空站在她身後只是笑,也不管她丟給他一個又一個白眼。
他蹭車到半路下車,然後打了個車去工作室了。
今天到的有點晚,剛走到工作室門口就看到了易濱的車。
聽說林福陽帶著未婚妻去了建東省巡店,這次換易副總過來指導工作了。
他走到前臺,謝家穎小聲對他說:“易副總來了,在休息區坐著,專門等你呢!”
他點了點頭,很清楚他為什麼而來。
辦公室的人看到他往休息區走去,都有點為他擔心。當然,曹玉勝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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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濱看到喻搏空向他走來,便往椅背上一靠,臉色頗為不悅。
“易總,您來了!”喻搏空微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然後在他對面坐下。
謝家穎已經過來幫喻總倒好茶,又往易總的茶杯中添了些茶水。
“我不來不行啊!有些工作別人傳達不到位,必須我親自過來,是不是?”易濱這話一聽就是帶著氣兒的。
“易總說的這是哪裡的話?曹經理自從來到我們這裡,對易總的每項指示都傳達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我們也在照做。”
“我沒說是曹玉勝!”易濱一激動,差點兒喊出來。但是說完後感覺這個解釋非常沒有必要,因為這裡並沒有其他多餘的人。
喻搏空沒接他的話,只是收起臉上的笑容,非常嚴肅地看著他。
“我的意思是,曹經理傳達得很到位,但是你們執行起來卻有了很大的偏差,這是為什麼呢?”易濱又把自己的話圓了回來。
“應該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吧!除非,有些制度與我們自己的工作流程不符。”喻搏空非常平靜地說道。
“按‘你們’的工作流程?”易濱輕蔑地笑了笑,“你們現在是搏滿福的‘專屬定製’部門,必須按搏滿福的流程來走。”
喻搏空想了想,說了兩個字:“同意!”
“那你還自作主張,不按照上級的指示來做?”
“易總指的是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