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一出鬧劇,而是喻搏空提前做了充足的準備。
“搏滿福錦城分公司”是很早以前就成立的,不過當地人只知道錦城的“搏滿福珠寶大樓”,不知道什麼分公司。
分公司的總經理兩個月前被調往別處,這個職位便空缺了兩個月,直到一週前,喻搏空“上任”。
這個“上任”,既沒有上會討論,也沒有人事任命,只是董事長親自打電話給副總,讓他做好保密工作。
而喻搏空“上任”的主要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處理好今天的事。
倒也不是非他不可,而是董事長想試一下他除設計之外的其他能力。
付真濤給他送去了所有關於“興龍地產集團”的資料,包括他們董事長劉興龍情人的資料也給他弄到了。
時間緊、任務重,如果不是董事長對他寄予厚望,怎麼可能拿這件事情讓他試水?
他研究了半天,準備就從劉興龍的情人身上找對策。
本來搏滿福與興龍地產合作得非常愉快,之前並無任何糾紛,所以挑起這個事端的絕非劉興龍本人。讓他改變主意,相對容易些。
喻搏空拿到的資料上顯示,劉興龍的情人嚴嚴是他眾多情人當中的一個,但是自從有了嚴嚴,他就再沒有找過別的情人。
嚴嚴原是藝術學院的學生,長相自不必說,看照片,衣著打扮也特別有品。
他拿著她的照片看了又看,最後目光落在了她戴得一串珍珠項鍊上。
像她這個年紀,喜歡珍珠項鍊的還真是不多。不過她戴的珍珠項鍊,一看就是精品中的精品,絕非僅是一件裝飾品而已。
他自己有幾件藏品,其中一顆天然金珍珠曾經讓他為之深深著迷。他花了很多時間,把金珍珠做成了一個吊墜,收藏在自己的小保險箱裡。
沒想到有一天,它能發揮如此巨大的作用。
今天上午來到錦城市,他第一件事是去劉興龍的別墅找嚴嚴,把珍珠吊墜送給了她,並把自己要辦的事也告訴了她。
從她看到珍珠那驚歎不已的表情上看,他已經成功了一半。
嚴嚴說,他要辦得事不難,因為劉興龍前兩天還在她這裡說起,他其實不願意如此折騰,不就是多半年的租金嗎?他又不缺那點兒錢。
無奈底下有幾個股東非要搞事情,他不想和他們鬧掰,便由他們去了。
她有把握說服他。
“不過,”她靠近他小聲說,“以後再有這麼好的珍珠,一定要拿來給她,她可以出高價購買。”
他答應了,說預訂了她這個vip客戶。
原本嚴嚴還要留她喝杯咖啡,但是他沒有時間,委婉地拒絕了她。
在與馮起談判時,馮起在拖延時間,他同樣也是。
因為嚴嚴說她在午飯後才能見到劉興龍,那時他有幾分醉意,她再用一下激將法,這事兒準成。
一切都在嚴嚴的預料當中。
午飯後,喝的有七分醉意的劉興龍回到別墅休息,還非要她陪著。她故作生氣的樣子,說他每天拼死拼活是為了什麼,自己的公司自己都不能作主,還要看別人臉色!
劉興龍頗有大男子主義,最聽不得女人這麼說他,便讓她把話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