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晚上沒睡吧?”他看著她,有些心疼,“衣服都沒換,妝也沒卸。”
程滿心這才想到,自己現在的樣子肯定很狼狽。她趕緊轉過身去,理了理頭髮。
“對不起!”他有些難過地說道。
“什麼‘對不起’?”程滿心轉過身來問。
“我應該跟你說一聲的。”
看著他因為難過眉頭都皺了起來,她便走過去,坐在床邊拉住他的手,對他說:“知道自己錯了,就是好孩子,以後不準再玩‘失蹤’這麼幼稚的遊戲了。”
他點了點頭,然後趁她不備把她拉到自己身邊,還用被子將她裹了起來。
“喻搏空,你……”她又羞又惱,卻是反抗無效。
“別動,就在這裡,好好睡一覺,不然你的熊貓眼用再厚的粉也蓋不住了。”
“你懂得還挺多!”她不再掙扎,但也不給他好臉色。
“要不將來怎麼照顧你?”他很累,不得不閉上眼睛。如果不是剛才那碗麵條讓他恢復一點體力,他恐怕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
她也安穩了,感覺到了一點睏意。為了睡得舒服點兒,她把鞋脫掉,風衣也脫掉蓋到被子上面。
就這樣,他抱著她,她躺在他懷中,靜靜地睡下了。
外面天色已經暗下來。
二十多年來,他們都是第一次感覺到了“歲月靜好”。這種“靜”,就是再優越的物質條件也換不來。
一覺醒來,已是早晨八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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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床,他卻還是緊緊抱著她,讓她再睡會兒。
她抬起頭,看到他的氣色好多了,嘴唇也恢復了一點血色。可是離他太近了,等他睜開眼看她時,她反而覺得不好意思,趕緊躺下。
他笑了。剛剛恢復嗅覺,他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兒。“你前天晚上喝酒了?”
“文藝欄目的慶功宴,我去參加了。”她如實上報。
“不會是喝多了,一時衝動才買了張火車票吧?”他在她耳邊低語。
“還真是,”她笑著說,“現在後悔得不得了。”
“後悔也晚了,”他緊緊抱著她,臉貼著她的頭髮。
“你不生氣了?”她問。
他搖了搖頭。
“週四晚上,你是不是在我家樓下?”
“你怎麼知道?”
“那天晚上之後,你就‘失蹤’了,接著就到了唐老師這裡,衣服一看就是淋過雨的樣子。如果不是在我家樓下,還能有什麼事情能刺激到你?”
他睜開眼,眼神中還透著一絲委屈。
“你都看到了?”
他輕輕點了點頭。“別說了。”
“林福陽讓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