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諾沒想到她這說風就是雨的,急忙拿起她的衣服和包跟上她。
她們走出宴會廳,甘諾問她要去哪裡,她幫她叫個代駕。
“不用了,”程滿心拿過自己的衣服和包,讓甘諾不用管她,她自己能行。
甘諾哪裡能放心,一直跟著她走到酒店外面,看她坐上一輛計程車,這才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確定自己是清醒著的。
邢薇也從酒店走了出來,看到只有甘諾一個人站在那裡,便問滿心去哪兒了。
甘諾指了指那輛已經走遠的計程車,“說走就走,怎麼也拉不住。不過我記下了計程車的車牌號,一會兒給滿心打個電話,問問她到家沒?”
“只能這樣了,”邢薇看著計程車開走的方向說道,“不過滿心怎麼了?跟你說什麼了嗎?”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心情不太好。”
裡面的慶功宴還在繼續,她們先進去了。
二十分鐘後,甘諾拿著手機在洗手間給滿心打了個電話。
滿心接了,說她已經到家,讓她不用擔心。
甘諾這才鬆了口氣,又出去嗨了。
但是程滿心並沒有對她說實話,她根本沒回家,而是讓司機把她送到了火車站。她買了一張最近去錦城的火車票,是早晨七點半的。
她不想回家,在火車站坐了一晚,困極了就蜷縮在椅子上睡了一會兒。
好不容易撐到七點多上了火車,身上的寒意才漸漸退去。她裹緊風衣,頭往後一仰,舒舒服服地睡了會兒。
林遠山說,他去了錦城,但是不知道他具體在哪兒,因為他還沒有打電話回來。
她知道他去了哪裡。雖然暫時不知道他受了什麼刺激,但是一生氣就玩失蹤,跟個小孩子似的,真讓人操心。
偏她又不是個愛操心的人。如果不是甘諾一句話提醒了她,她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來找他呢!
下了火車,忍著寒冷,忍著飢餓,她先打了個車,讓司機把她送到識香縣。
上次坐大巴車走了大概兩個半小時,這次打車本以為會快些,可是司機不知道是不是對道路不熟悉,竟然也走了兩個半小時。
她在“識香迎客” 旅館外面下了車,剛關上車門,那計程車就像逃命似的飛快地開走了。
“這個地方怎麼了?不就是離市區遠一些嗎?”她心想。估計司機以後都不會到這裡來了。
她到旅館前臺問了問,服務員說沒有一個叫“喻搏空”的人入住,這幾天他們也沒有接待外地的遊客。
沒在這裡,那一定去唐老師那裡了。
她沒顧得上吃口飯,又找了個小電車,馬不停蹄地趕了過去。如此奔波,在她的兩次記憶裡都是沒有出現過的。
喻搏空,等我找到你,一定要你加倍補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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