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看到這種情形,便不好再說什麼了。
林福陽最得意的還遠不止於此。
他拿起手機給喻搏空發了條資訊,今天晚上,他要再給他上演一出好戲。程滿心是他最愛的女人,她以後可以嫁給任何人,就是不能嫁給他喻搏空。
喻搏空一路上車開得飛快,心裡一直冰涼冰涼的。
他不知道什麼“情感潔癖”,只知道林福陽說的都是事實。
他本來還在好奇,為什麼程滿心明明喜歡他,卻就是不願意和他親近,就連吻她一下她都很不情願。
根源在這兒呢!
她分明就是放不下她和林福陽的過去,哪怕林福陽即將和別人結婚了,她也只願意守著他們那些刻骨銘心的過去。
“程滿心,我們十三年前就見過,我一直把你放在心裡最重要的位置,可你卻能把我忘得乾乾淨淨!為什麼在你心裡,永遠只有林福陽一個人?”
他越想越生氣,車是開不好了,只能先停到路邊,平復一下悲傷的情緒。
閉上眼,腦海裡出現的全都是她的笑臉。曾經,她的笑臉就是可以治癒他的良藥。他可以失去母愛、沒有父愛,但是如果沒有了她,他這麼多年的努力就成了一場笑話。
長長的吐了口氣,他慢慢平靜下來。想想林福陽的目的,不就是想讓他放棄嗎?
滿心,她或許有她的苦衷,並不像林福陽說得那樣。為什麼不相信她呢?
想到這裡,他剛好受一點,就看到了林福陽給他發來的資訊:
“我知道你還不能相信,不能接受,那麼請你今天晚上八點到滿心家樓下,眼見為實,你將明白之前的你有多蠢。”
“林福陽,你不要太過分……”他在螢幕上打出這行字,卻沒有發出去。
下午回到工作室,他就把自己關進辦公室裡面,誰敲門也不答應。
程滿心下午給他打了兩個電話,他都沒有接。
王紅飛在所有人的拜託下,端著一盤點心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在總部開會受挫了嗎?”他嘿嘿地笑著,希望老喻能抬頭看他一眼。
喻搏空只是低頭畫圖,畫了擦,擦了再畫。
“換一張紙吧,那張都不能用了。”王紅飛提醒他。
他這才扔掉手中的筆,扭頭看著窗外。
“看你這樣子,應該不是工作上的事,是為了女人吧?”王紅飛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語重心長地對他說。
“女人很重要,但絕不是唯一重要。對一個男人來說,他的生命裡應該還有兄弟和酒。聽說你偶爾也會去酒吧,怎麼樣,今天晚上哥哥我陪你去喝一杯?”
一提酒吧,喻搏空又想起幾個月前在酒吧和她相遇的情景。
她再次走到他身邊,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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