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那樣想。我只是覺得,你既然選擇了事業,就不要在感情繼續消磨。我去吃飯了,下次再聊。”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也就兩、三分鐘的時間,讓她的心情又從天上回到了地上,再不掛電話估計就跌落懸崖了。
她去洗手間畫了個口紅,整理了一下頭髮,拿上包就出門了。
喻搏空靠在走廊的石柱上抬頭望月的樣子,在程滿心看來也美得像幅畫,只不過全黑的背景把他襯托的有些清冷、腹黑。
當然,“腹黑”是她想象出來的。
“走吧!”她對他說。
他轉過身來,臉色果然十分清冷。
“去那家‘農家小炒’吧,上次我們去看過。”她邊說邊往外走去。
喻搏空跟在她身後,想了想說:“不是有家魚粥店很不錯嗎?晚上還是喝點粥吧!”
“我想喝點酒,”程滿心說得很是乾脆利索。
既然這樣,那就不用開車了。
“不過,”他笑了笑說,“你可別喝那麼多了,不然……”
她停下來,黑暗中眼神都透著冷冷的光。
“你是想跟我講一下,你是如何查到我家的住址,然後跟蹤我,趁我喝醉酒的時候,冒充計程車司機送我回家的,對吧?”
喻搏空舉起雙手,向她投降。
“真沒有跟蹤你,只是碰巧,我也常去那個地方吃飯。你想想,我們應該不是第一次在湖邊見面了吧?”
程滿心想了想,還真是。她繼續往前走去,並趁這個時機問了問他是如何說服劉念彭的。
喻搏空把今天上午和劉念彭見面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給她敘述了一遍。
正好他們走到一個十字路口,她又停下來看著他,問他是如何知道劉念彭的初戀彭欣的?
“我昨天晚上去找劉念彭的媽媽了,他媽媽肯定希望他能順利做完手術,所以當我說出我想幫他的時候,他媽媽就把我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我。”
綠燈了,他拉住她的手,和她一起走過路口,不過很快她又掙脫了他的手。
“所以你昨天晚說有東西空運過來,就是那隻手鐲?”她又問。
“沒錯,把手鐲送過來,再把粉鑽原石運走,一舉兩得。”
她心中又多了一層疑慮。
以她對喻搏空的瞭解,他好像並沒有顯赫的家世背景,甚至都沒有父母在身邊。以他這個年紀能開起那麼大的工作室,已經很不可思議,現在又能隨時安排空運,他到底是什麼來歷?
“他兩天後做手術,到時候應該會有記者去蹲點,你要去嗎?”喻搏空看程滿心突然不說話了,只好找了一個她可能感興趣的話題來說。
程滿心搖了搖頭。“不過,那隻手鐲應該很貴吧?你是為了幫我,要不你……”
“不是幫你!”喻搏空趕緊打斷她的話,“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做件好事,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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