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希望他的作品《影城名鎮》開拍後,讓全世界都知道,浙江中部有這麼一個著名的影視小鎮。
很多年前,大概是某年己亥年三月,幸運人晨讀夏先生作品《愛是悲憫的時光:夏丏尊作品精選》。
細讀夏先生作品裡“白馬湖之冬”篇,不覺羨慕起作家來了。
這況味似乎和自己的童年的記憶有關,只是家鄉那裡少了湖的靈性。
轉一念,只要心中有湖,哪裡都可以劃舟。
家鄉少了湖,但山的厚重依然,也成就了自己穩重的性格。先生的筆觸,寫日寫月寫風寫清苦的日子,卻有一份優雅的詩意。
這倒和自己有幾分神似:淡雅和樂。
在夏先生居住的白馬湖畔,有一所叫春暉的學校。在湖的另一邊的山腳下有幾間小小的新平屋,住著夏先生和劉君心如兩家。
一個作家能住在這樣自在的山野。
而今,一個對城市厭倦的人來說,是一種無望的奢侈。
一個地方,有山有湖,居住在這兒,該是多美的事兒。而幸運人就是這麼幸運,他竟然居住在這有山有水的地方快二十年了。
二十年,一個人從最美好的青春時光到油膩中年。
最重要的是,居住者心中一直有詩。
“我於這種時候深感到蕭瑟的詩趣,常獨自撥劃這爐灰,不肯就睡,把自己擬諸山水畫中的人物,作種種幽邈的遐想。”特別是讀到諸如“月亮與太陽都是整個兒的,從上山起一直照到下山為止。”“日光曬到哪裡,就把凳子移到哪裡,忽然寒風來了,只好逃難似的各自帶了椅凳逃入室中。”
讀這些句子時,似乎觸到了魂靈似的,和自己兒時在山裡的記憶一模一樣。
在離白馬湖200公里外的有一個叫西溪的浙中小鎮,也住著一個心中充滿詩意的“幸運人”。
幸運人居小鎮快二十年了,過著一邊教書一邊寫作的生活。
為什麼說是“幸運人”呢?
很多年前,一個偶然的機緣,六個外地人來到這當時稱之為“金三角”的小鎮。如今,其他五人陸陸續續的走了。不見當年六大神,如今只剩“幸運人”。
很多年前,幸運人有緣去了白馬湖,在夏先生呆過的地方參加了“白馬湖之秋”的名師活動。未曾見到如作家先前描摹的居住的那種帶野趣美的山野,取而代之的是城市的高樓。先生那種和美恬淡的山野之趣蕩然無存。
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西溪,發現自己比夏先生幸運多了。
早餐畢,幸運人今日大課,四連上,要教授作文。怎麼教毫無頭緒。一進教室,思路便如潮湧來。於是把弟子紛紛趕出課堂,尋覓校園的古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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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居住在這如詩如畫的小鎮,居然毫無感恩之心為她寫一篇妙文,深感慚愧!
他們萬一不知的話,可以透露一二。為師當年編撰《梧桐》之事,當年編輯:露露老師,永昌老師,為師吾。查校史可略知一二,可惜校史至今不知去向。
而懵懂的青澀的孩子們還不具備寫長文的條件。何不和他們一起寫寫呢?他們寫他們的短文,自己寫自己的長文,表面上兩不相干,但實際上可以互讀,互勵嘛。
先前羨慕人家居住的白馬湖的心思少了許多。自己所居的影視小鎮也不賴。既是小鎮發展的見證人,又是小鎮的受恩人。那就略代小鎮一敘。
如果旅行者從永康市區坐車到西溪影視基地,可搭乘永康市區東站到西溪的專線旅遊大巴,約二十分鐘就到了位於寺口的西溪影視小鎮。
自駕遊者從市區上東永高速,到西溪下高速,約二十分鐘車程也到西溪影視基地。從東永高速下,約三五公里便到浙江永康西溪影視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