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見過天下很多人,就沒有見到過您這麼傻的人,這麼痛一個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他既不是您的兒子,也不是您啥人,您為何這麼自作多情呢?”呂思思對自己的爹毫不客氣地批評道。
“閨女,你真是啥啊,你難道搶不過胡家那姑娘胡詩詩嗎?你老爹我可不想輸給胡老三啊!”呂五斤把自己臉一拉,他樣子非常認真,好像非要自己的女兒把梁鋥亮搶到手一樣。
“爹,您知道,您的女兒不是嫁不出去,幹嘛逼著自己的女兒做這樣的事情呢?”呂思思覺得根本不認識自己的爹,甚至懷疑他壓根就不是自己的爹。
······
呂思思家兩父女在談論梁鋥亮,胡詩詩家也同樣在談梁鋥亮。
“閨女,我叫你跟鋥亮說的事情,你說得怎麼樣了,今天的會面情況怎麼樣?”胡詩詩一進家門,胡有智就親切地問道。
“哎,爹,您就別問了,到時候再說吧。”胡詩詩覺得自己和梁鋥亮之間的幾乎無戲,因為,她也聽到了那個非常好聽的聲音,那吳儂軟語,胡詩詩知道對於一個男子的殺傷力。
“難道那小子真是傻子,咱們想法救他,他不肯從泥潭裡拔出來?”胡有智給自己的寶貝女兒搬了一把椅子,“坐著慢慢說,你爹真的想聽。”
拗不過自己的爹的胡詩詩沒有辦法,只好開始跟自己的爹說說會面的情況。
“爹,你願意幫人家,那可是要真金白銀的,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如果從村集體企業裡抽出資金救他的死人企業,那村集體的企業就出現危機,您懂不懂?”胡詩詩開始開導自己的爹。
“閨女,你知道嗎?在石頭村,他老梁家有事情,你不幫一把,你就不配做他家的親戚!”胡有智的理由十足。
“咱們什麼時候成了他家親戚?”胡詩詩立馬追問自己的爹,她明知自己的爹很喜歡梁鋥亮,但是,她要自己的爹親口把心中的話說出來,而不是遮遮掩掩的。
“什麼時候?這······呃,······嗯,這是······咱們自古都是親戚吧。”胡有智一直被稱為最聰明的人,此時此刻,他竟然被自己的女兒問得有些口吃,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爹,您想把嫁給梁家吧?梁鋥亮確實是非常優秀的人,但是,人家優秀,您的女兒也是優秀的啊,難不成您要女兒在一顆樹上吊死?”胡詩詩是一個有主見的姑娘,她知道自己需要什麼,得不到的,她心裡非常有數,也非常有理智。
“你難道想輸給那個五斤家的閨女嗎?”胡有智也坐在自己的女兒胡詩詩的對面,望著自己的閨女。
“你們就是爭來鬥去的,都鬥了一輩子了,連女兒也要當成你們比拼的工具嗎?”胡詩詩有些不高興了。
因為,從鎮政府回到村裡的嘻哈影視文化有限公司都是自己的老爹的主意,現在看到自己和梁鋥亮是根本不可能了。
所以,她有些後悔,從體制內出來容易,但是,再回去的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從工資層面講是不會虧的,但是,從平臺大小來說,那可不在同一個層面。都是自己的爹想和梁家打親家的結果。
當然,不能全怪自己的老爹,自己當時也有這個心思,梁鋥亮確實是一個優質股。自己是打心眼喜歡對方的,只是今天的事情對自己有些打擊。所以,她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閨女,咋了,苦著個臉,你不是和鋥亮一起去水庫了嗎?”胡詩詩的娘也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她也看到胡詩詩的臉色不好看,於是她關心地問。
“沒啥,娘。”胡詩詩不知道對自己的娘說啥,這種事情,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