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告訴你哈,我現在沒有這個打算,也沒有啥物件。”梁鋥亮就是梁鋥亮,在從大壩往山林的小路走,在上坡的時候,他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在上坡的地方,正是呂思思畫畫的地方。
呂思思故意從隱秘的樹林中走了出來。
“咦,思思,你怎麼在這裡?”胡詩詩看著揹著畫夾的呂思思,她大吃一驚。
“這個送給你們。”呂思思倒是大大方方地從背後取下畫夾,遞給梁鋥亮和胡詩詩。
“送給我們,你搞什麼鬼?”胡詩詩可不幹了,她覺得今天自己有些晦氣,好像啥都不順利似的。
“畫的畫啊。”呂思思當著二人的面,她攤開了畫。
胡詩詩迅速地朝畫面上看,梁鋥亮也是饒有興趣的朝畫面上看去。
只見畫面上:大壩上,一對戀人看著小鎮。衣服顏色對比鮮明,一個伸著紅色的風衣,一個身著灰色的大衣;身材上看,一個身材高大,一個身材苗條。
“你畫得真不錯啊!”梁鋥亮不由誇讚起呂思思的畫來,他完全忘記了在一個女孩面前誇獎另外一個女孩,這是錯上加錯的事情。
“鋥亮哥,你以前說要跟我學畫的,都過去了好幾年了,但是,你就是沒有行動!”呂思思藉故提起以前的事情。
“哎喲,我都忘記了,真是對不起你啊!”梁鋥亮摸著自己的後腦勺。
“沒有關係啊,現在跟著學也來得及啊。”胡詩詩就是胡詩詩,她可不想表現出小肚雞腸的樣子,她大大方方地笑著說。
其實,梁鋥亮在男女感情方面有些遲鈍,但是,是傻子也知道兩個女孩子都對自己有些意思。
呂思思家是明面上提過親的,在石頭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事情。
而且,這種女方提親的事情,一直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呂思思畢竟是做過老師的人,她覺得自己的爹有時候做事情很沒腦子,但是,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就不再說什麼。因為,梁鋥亮確實是一直潛力巨大的優質股。
“等一陣子吧,我現在變得焦頭爛額的。”梁鋥亮不小心把自己心裡的話透露出來了。
“怎麼啦,鋥亮哥?”呂思思立即關切的問。
這一聲鋥亮哥喊得特別甜,胡詩詩感覺自己都快要起雞皮疙瘩了。但是,她是一個有心機的姑娘,她仍然不露聲色地站在兩人中間帶著微笑。
梁鋥亮發現自己今天光漏嘴,自己一個人的事情自己一個人扛,他笑道:“沒有啥事情,沒有啥事情。”
“你真有事情,大家一起幫你啊。”呂思思覺得自己雖然沒有多大能耐,但是,自己的敏感性還是有的,覺得他肯定有事。
“說吧,看她怎麼幫你吧。”胡詩詩覺得機會來了,她立即鼓勵梁鋥亮說,她倒要看看呂思思怎麼辦。
女孩子鬥起來就是沒完沒了的。
“這個事情,就是自己家裡的事情,也沒有什麼。”梁鋥亮還是不想說自己家的鋁業廠要破產重組的事情。
三人又是短暫的沉默。
一個男人,面對著把自己老爹創下的基業敗掉,心裡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