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咱們去看看老太太。”梁正心一聽自己的媳婦這麼說,就答應去看看老太太,看她能不能夠給梁鋥亮的事情把把脈。
······
梁鋥亮的父母為他的婚事操碎了心的時候。其實,梁鋥亮下到一樓後,並沒有立刻就走,而是去了衣帽間,他突然想打扮打扮再到城裡去見胡因夢。
這是梁鋥亮第一次覺得要在一個女孩子面前要打扮一下。原來胡因夢邀請梁鋥亮到南方市裡的總部中心打保齡球。
梁鋥亮沒有跟自己的爹媽說,他是去一邊打保齡球,一邊談一樁生意。
梁正心和自己媳婦很快到了梁鋥亮的奶奶家。
梁老太正在自己的小院子醃製一種酸菜,她坐在椅子上,在往一個小罈子裡面放菜。院壩裡還有一個人站在簸箕邊上在翻曬雪菜。
這種鹹菜,在當地叫岑賽,學名叫雪菜。
這種雪菜顏色金黃,亮晶晶的,一般和精瘦的條肉爆炒,這種菜包在薄薄的肉賣餅裡或者下飯,那可一流的下飯菜,不下於梅乾菜。
在南方市,這種雪菜可以講也是家家戶戶必備的一種菜。
過年過節的哨子面,肯定少不了這種雪菜爆炒瘦肉做哨子的。當然,雞蛋也是少不了,據說這是當地人待客最為客套的麵食。
馬治鄴老師第一次在鎮裡來上班的時候,就吃過勺子面。就梁老太招待的,所以,馬治鄴對梁老太家熟悉得不得了。
這不,梁正心和胡辣椒到的時候,馬治鄴老師就在梁老太家,他正在幫梁老太翻曬雪菜原料。
“喲,馬老師也在這裡啊?”看到馬治鄴在這裡,梁正心有些意外。
“嗨,梁大老闆。”馬治鄴習慣這樣叫梁正心。
“馬老師。”大家都認識馬老師,所以胡辣椒也是比較熟悉的。
“老闆娘好。”馬治鄴也和胡辣椒打了聲招呼。
“你今天怎麼有空來幫我娘翻曬這雪菜呢?”梁正心地上一支香菸給馬治鄴。
“我今天來是向老太太問詢意見的。”馬治鄴接過中華香菸,“咔擦”一聲,梁正心把打火機點燃,然後給馬治鄴喂火。
“呼。”馬治鄴吸了一口煙後,說道,“咱們坐著聊。”
“你們聊吧,我來翻曬這雪菜。”站在簸箕邊上的胡辣椒,從馬治鄴手中接過筷子。
“你們坐著慢慢聊,我去燒點開水泡茶。”利索的梁老太太起身去廚房燒開水。
“娘,我去吧。”胡辣椒喊道。
“我自己去吧,你們和馬老師聊聊天吧。”梁老太太朝自己兒媳手一擺,徑直朝廚房去了。
院子裡,撐著一大把圓傘的小玻璃圓桌邊上。
梁正心和馬治鄴老師各躺一把躺椅,兩人“啪嗒啪嗒”地抽著香菸。
“馬老師,你上次交代的事情,我問過我家的兒子。”
“怎麼說?”馬治鄴從躺椅上坐了起來,他看著梁正心,等待下文。
“五斤的意思,我也明白,我也是問了他,他就是不慌啊,我是真的著急。不瞞你說,我今天來找老太太,就是為他的婚事而來的,他最聽他奶奶的話了。”梁正心在馬治鄴面前也是一個直話直說的人。
“喔,這個事情嘛,現在的年輕人有他們的想法很正常的。如果兩家真是結為至親,那是最好不過了。”馬治鄴笑笑。然後,又慢慢地深吸一口香菸。
“是啊,咱們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他家的思思也是咱們從小看到大的,要長相有長相,要學識有學識,人的品德方方面面都比較好,我們老兩口是比較中意的。”梁正心也不藏著掖著,他合盤托出。
“那鋥亮他自己的意思是什麼呢?”馬治鄴還是想聽梁正心說出梁鋥亮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