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正道的電話響了。
“我去外面接電話。”說完之後，梁正道走出歌舞廳。
“來來，留學生，選一個妞跳舞，任意選！”呂富貴試圖拉著梁鋥亮往吧檯走。
“你還是饒了我吧，我連音樂節奏都聽不出來，還跳什麼交誼舞啊。”梁鋥亮立馬拒絕了呂富貴的邀請。
“我這裡有專門的舞伴啊，她可以手把手的教啊。”呂富貴指了指臺吧那裡的漂亮女舞伴，帶著詭秘的笑。
說實在的，呂富貴不想帶梁鋥亮來自己的舞廳，倒是想帶梁正道來自己舞廳。想帶梁正道來，是因為梁正道和自己有些業務往來。
不想帶梁鋥亮來，是因為自己的爹想把自己的妹妹嫁給這個傢伙，而自己內心葉並不想把他變成一個花心的大蘿蔔。但是，覺得梁鋥亮像一個榆木疙瘩，不開導開導他，將來真的要在社會打拼，估計也是夠嗆的。
呂富貴不由分說，向吧檯招手，吧檯的女孩子也是很聽老闆的話。自從自己老闆呂富貴進舞廳裡，幾個姑娘眼睛就一直圍繞自己的老闆轉，看到自己老闆向自己招手，這是巴不得的好事情。於是，兩三個高挑的姑娘很快走了過來。
梁鋥亮看了一眼幾位姑娘，他們眼睛描著濃眉，臉上塗了一層很厚的胭脂粉，嘴巴塗成櫻桃紅，一看就是標準的風塵女子打扮。
梁鋥亮就是一書呆子，他在小說裡看到過，像這類伴舞的女孩，她們很多人來自貧窮的地方，文化不高，出來打工掙錢，又不想進工廠幹活。全靠自己長得有一副姣好的容貌，總是想吃點輕鬆飯。
“貴哥，我們配對吧？”其中一個女孩子一過來就吊著呂富貴的頸部，然後二人走近舞池中。
“你自己選一個啊，鋥亮。”呂富貴和女子踩著慢四的節奏轉著走了。
“帥哥，走吧，跳一曲恰恰。”一個偏瘦的女孩伸出自己修長的手，滿臉挑逗的表情邀請梁鋥亮。
“對不起，我不會。”梁鋥亮臉一紅，有些慌張。
“來嘛，怕啥，我們又不會吃了你，嘻嘻。”瘦個女孩旁邊稍微有點豐滿的女孩一把攥住梁鋥亮的脖子，把梁鋥亮拉到了舞池裡面。
梁鋥亮非常被動地被攥著，心裡很緊張，加上自己面前的女子和自己貼得很近。
“來，帥哥，把你的手輕輕地搭在我的肩膀上試試，然後，你摟著我的腰部，別害羞。”微胖而豐滿的女子引導梁鋥亮的手放在該放的位置。
梁鋥亮的另一隻手被女孩攥得緊緊的。
“來，把你的手抬著，對，望著我，自信點，小弟弟。”女子鼓勵梁鋥亮，又極力挑逗他。
“好了，你的腳慢慢地跟著節奏，別緊張，別踩自己的腳，也別踩我的腳，看著腳下我的動作。”女子手把手的教梁鋥亮跳舞。
“蹦擦擦，蹦擦擦，注意聽節奏。”女子非常耐心地教從來沒有跳過舞的梁錚亮。
梁錚亮囧得滿頭大汗，一雙眼睛無處看，老是朝自己腳下看，擔心自己踩著女子的腳。
這時，呂富貴和他的舞伴已經轉過來了，呂富貴看到梁鋥亮進入了舞池，望著梁鋥亮笑道：“大學生，加油啊。”
“啊，你是大學生嗎？”教梁鋥亮跳舞的女子非常驚訝地看著梁鋥亮。
“嗯，是的，都畢業了。”梁鋥亮不得不回答女子的問話。
“你是大學生，你們大學應該有交誼舞啥的啊，你從來沒有學過嗎？”女子眼睛緊緊地盯著梁鋥亮，好像他是一個稀有動物一樣。
“沒有。”梁鋥亮看著面前的女子，覺得這個微胖的女子非常好看，但是，就是她身上的香味太濃了。有些不適應。
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梁鋥亮可以慢慢地適應那個節奏“蹦擦擦”了。
“小兄弟，別害羞哈，你是在哪裡讀的大學呢？”梁鋥亮的舞伴繼續問。
“我在國外讀的。”梁鋥亮老老實實地回答。
“啊，你是留洋生？”女子有些吃驚地望著帥氣而又有點木訥梁鋥亮。
梁鋥亮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