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煙也該學著抽，生意人，菸酒是不分家的。”梁鋥亮的二叔把一隻大紅鷹的煙遞給梁鋥亮。
“老二，咱們學抽菸喝酒學殘了，煙就不要禍害娃了。”梁正心說了一句維護自己的兒子的話。
“嗯，算了吧，這煙的確不是好東西，不學也罷。”梁正道把手縮回去，把煙遞給自己大哥，然後，又摸出一支菸放進自己的嘴裡，拿出一個金色的打火機，“卡擦”一聲打燃，然後把火遞給自己大哥嘴巴邊。
“咦，你哪裡買的這個金制的打火機？”梁正心好奇地看著自己二弟手中的打火機。
“呂五斤的兒子，富貴那狗日的給我的。”梁正道笑道。
“他給你金子做的打火機，他想幹嘛？”梁正心立馬虎著臉問。
“這是溫州產的，鍍了一層金色的，不是真金做的，老大！”梁正道立馬解釋道。
“那狗日的跟他爹一樣，鬼得很。我怕他是想進村委會吧，故意先討好你。”梁正心提醒自己的二弟道。
“人家才不想進村委會呃，人家開那舞廳和檯球廳，一幫小青年可開心啦，聽說賺得盆滿缽滿的。”梁正道看著自己大哥，拿啤酒瓶子和梁正心，侄兒梁鋥亮碰了碰。
“菜來了。”老太端著一盤芹菜炒金華火腿臘肉過來了。
“哎喲，這難得的好菜，亮亮，你多吃一點。”梁正道心疼地夾了一大夾菜放到侄兒的碗裡。
“娘，這火腿你還沒捨得吃？”梁正心問。
“我開始說炒這火腿，我亮亮說不炒，說等你們來了再炒，他是一個非常孝順的孫兒。”老太太說著梁鋥亮的好話。
“孝道是本分啊，娘！”梁正心糾正自己的孃的話。
“娘，您也喝點啤酒吧？”梁正道問老太。
“嗯，不喝了，喝了光打瞌睡，沒有人洗碗了，我還是不喝了。”老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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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洗碗，奶奶，您喝一點吧，會抽菸喝酒，活到九十九！”梁鋥亮笑道。
“就我孫兒嘴乖，好，我亮亮在這兒，我喝一杯陪一下你們吧。”老太非常開心地道。
“好，奶奶，我去拿杯子給您。”梁鋥亮起身，到櫥櫃拿出本地生產的一次性杯子給自己奶奶。
“我們這裡什麼都能生產，這還是比較好。”梁正道看著杯子道。
“好是好，就是煙囪太多啦，一天燻得鼻子難受。”老太接了一句話。
“娘，那有什麼辦法，煙囪總要冒煙的！”梁正心道。
“你冒煙可以，你到離咱們這裡遠一點的地方冒煙啊。”老太放下酒杯，看著自己的大兒子梁正心。
“嗯，是的，奶奶說得對，離居住區遠一點也可以辦廠啊！”梁鋥亮趁火大，好打鐵，跟進了一句。
“嗯嗯~~~~”梁正心鼻子嗯了幾聲，一句話不說，只顧悶頭喝酒。
梁鋥亮一句話把氣氛突然搞緊張起來。
“孫兒說得沒錯，我以前鼻炎好了的，近段時間聞到這帶著苦味的氣味後，鼻涕莫名其妙地啪嗒啪嗒地往地上掉。”老太也不看自己的大兒子，不管不顧地說起自己的感受。
“空氣不好，肯定鼻子難受啊，吸到肺裡更加不好！”梁鋥亮繼續跟進，想讓自己的爹意識到汙染也害了自己家人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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