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龍想都不想地說。“不好吧!你們是特工,我就是一個普通商人,這樣使喚人,怎麼行!”
其他人當然不行!
不過你嘛。
不行也得行了!
不然你要是學著俄羅斯莫斯科那般,在紐約大鬧一場。
那……
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民主黨和共和黨的那些大佬會將我撕碎的!
我的職業生涯也算是到頭了。
哎,當初怎麼想著拉攏到鄭龍,將會是一大政績。
現在看來,風險太大了。一個不小心,自己的政治生涯就將終結!
為了自己的前途著想,派幾個特工去給當對方當跑腿的,有什麼的?
反正又不是自己跑腿!
海斯佩爾說道。“鄭先生,是我們尊貴的客人。幫客人解決問題,也是我們的工作之一!”
“好吧!有需要的話,我會給你們電話的!”鄭龍含糊地說道。
有需要自然要打電話拉。
沒有必要的話,那自然就算了!
鄭龍結束通話電話,車子已經來到了大陸酒店。
下車,鄭龍感覺到氣氛很不對。
但是哪裡不對,他也說不上來。
不單是鄭龍有這種感覺,許正陽、鄭三炮都有這種感覺。
許正陽將西裝上衣重新拿在左手,右手放進西裝上衣,眼睛左右觀察者。
一路走上樓梯,走進酒店,鄭龍才終於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剛剛在咖啡館見過的那個油膩中年人,現在又見到了。
很明顯,他這一路可不如鄭龍那樣舒服。
他身上多了不少傷痕,臉上還有著血跡。<1911a1式手槍。
但是讓鄭龍感覺古怪的氣氛,是因為當這個傢伙走到大廳的時候。
大廳一片寂靜,個個人都在盯著他。
油膩中年人沒有在意任何人的目光,他一條腿明顯有傷。
他拖著傷腿,瘸著走向了地下一層的酒吧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