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火火向來都是心直口快,在別人問她年紀的時候,腦海裡就會想到做媒之事。
齊爭被眼前小姑娘的話,有點愣住,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像她這樣的人,言語之中沒有對他有絲害怕。
反而很平常的說些家常話。
淼火火覺得對方一個都可以當她爺爺的人,這麼說感覺自己有點沒禮貌了些。
扯開嘴角微笑道:“齊將軍,我剛剛說笑的,你可別放在心上。”
“小姑娘,你剛剛說的老夫還真考慮了下。”
額,淼火火一臉黑線!
這是齊將軍!
沒換個人吧!
“齊將軍,剛剛晚輩說的你真不用當真。只是您這請我來是有什麼事?”
她的這一問,明顯感覺對方渾身氣場有點波動。
難道她問的話有什麼不對?
還是她這個問題的目的是讓他,有點不舒服。
齊爭見淼火火問起,沉默了半響,緩緩開口道:“老夫是想買姑娘一樣東西?不知姑娘願意相讓否?”
“齊將軍,您貴人多忘事吧!您一個大將軍的,要買東西還要從我這買,不是埋汰我嗎?”
“再說你要是真沒有,也應該是上雜貨鋪類似的店鋪去買,就我一個姑娘家身上肯定沒有齊將軍想要買的東西。”
“這東西還真只有姑娘有,不先聽聽老夫說的是什麼。”
齊爭放下手中的茶杯,抬頭看上她,想從對方眼裡看到好奇或者是讓他能信服的神情。
淼火火倒是不在意他的注視,也不在乎他認出她是女扮男裝。
眼神跟之對上,眼光彩依舊,連帶著臉上也還是之前一副打哈哈的微笑表情。
只有心裡再活動著,“只有她有,她身上除了孃親給的遺物,還真沒有其他的。”
這齊將軍難道是認識孃親?
她來這之前就已經給自己打了預防針。
人是會看錶情說話,尤其她眼前的人可是在後宮裡生活的人。
只要她有一絲的變化,對方都會抓著不放。
她能迷惑對方也就是一張笑臉,笑意盈盈,好奇都掩藏在笑容下。
“不知齊將軍說的是什麼?”
“老夫想買姑娘身上一塊令牌。”
見對方的一張笑臉下,紋絲不動。瞧不出太多的表情。
淼火火聽聞後依舊笑道:“齊將軍這不是再說笑嗎?我一個女子怎麼會有令牌,再說齊將軍說的令牌是指的?應該不是所謂的虎符吧。”
放在膝蓋上的手握緊拳頭掩飾她的不平靜,她一直在想那令牌是做什麼用的,現在齊爭知道她身上有塊令牌,那應該清楚令牌的意義。
心裡知道令牌之事,但也不是她能讓所有人知道她有令牌。
被問的齊爭有點懷疑眼前的人是不是那人呢!
令牌之事知道的人,神情不至於這麼一臉茫然。
而且她長的跟她沒有半分相像之處。
只是行事作派大大咧咧跟她有點像。
這不得不讓他懷疑眼前的人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在齊爭思考眼前人是不是他要找的人時候,護衛敲門進來稟告:“主公,許太傅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