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要不要留下個姓名感謝下,或者什麼到此一遊的。
想想還是算了。
兩人輕手輕腳的出了院門。
回到兩人歇腳的地方,淼火火看著手中的雞,這該怎麼處理。大晚上還得去溪邊處理這個雞。
真是累慘她了,要想靠方顥,她只有餓死的份。
剛剛讓他抓住雞的表情,都可以夾死一隻蚊子了。再想要他動手處理雞,怎麼可能?
從他們下山進村前有一條小溪,淼火火只能轉移陣地,提著只雞來到小溪邊。
方顥跟在後面,不緊不慢也不伸手。
這大概跟他身份有關,只享受那種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伺候。
“方顥,生堆火吧。這事你總能做吧!”
要是這事他都幹不了,那還有女的願意嫁給他?
淼火火這明顯是想岔了?
方顥聽她這麼說,哪裡還敢看著,自然的去生了火。
淼火火拿起匕首清洗下上面的血跡,再把雞殺了。
從把雞殺了再把雞毛處理好,弄的她一陣狼狽,又加上她餓讓她感覺比她殺狼還累。
等處理好雞,她才發現她沒有鍋,總不能又去借個鍋。
那還是就地做個荷葉叫花雞。
“方顥,幫我在那裡面栽幾片荷葉給我。”淼火火瞧到跟溪流不遠處的一池塘的荷葉。
想到了這個做法。
方顥走到池塘邊,扯了幾片荷葉回來。
看她熟練的手法,用荷葉包好整隻雞在外面又裹了一層黃泥,這是經常做?
難道她在尚書府也是這樣。
淼火火見溪邊還蠻舒服,又懶得回原來歇息的地方。
就在溪邊挖了個坑,荷葉包好的雞,外面裹了一層黃泥放進坑裡。
在土炕上燒起了火,看著火越來越旺,淼火火讓方顥看著。
自己去洗了把臉,她困的睜不開眼了。
洗了把臉回來的淼火火坐在火堆前,看著燃起的烈火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你這是做什麼吃的。”方顥疑問道,他看了半響。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雞有這樣的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