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傅指了指青影,“他知道。”
就你們能坑他,那他說這個應該會很有趣吧。
而一旁的國師心裡給了他一個贊,能坑皇帝的也就他這個老師了。
淼火火看向青影,他知道那不早說,讓她爬那麼久的山是來逗她的。
明知不可為,偏要她來,也是她受了方顥的刺激。
見人家都不答應,淼火火也不強求。朝許太傅拱手道:“許太傅,打擾了,小生就此別過。”
淼火火見過了當朝的文人賢士,還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真是讓她羨慕古代人的保養方法。
看著離去的背影,而白衣男子也沒有跟著一起離去。
淼火火也不在意。
雖然她在神經條,還是能感受兩人之間的氣氛,那是認識的氣氛。
“說吧,什麼風把我們璃國的國師大人給吹到這荒山野嶺。”許太傅率先走進了房間。
白衣男子笑笑不語,不緊不慢跟在後面,有一下沒一下搖著摺扇。
對於許太傅的毒舌他也不在意,這人只有在他面前能這麼毒蛇。
最後還不是在他手上討不到好處。
許太傅又坐回房間裡的躺椅上,看著所謂的國師。
果真是皮囊好看啊。
“百里承旭,你說你一個堂堂國師大人跟剛剛那公子認識,還是他讓你帶來的。”
百里承旭繞了房間轉了一圈,好笑不已。
這擺在房間裡的字畫不都是贗品,這是防著他。
看來這他是被自己逼急了。
聽到許太傅的話,回頭問道,“書衍,你說的他是誰,至於你說的那公子只是我在半道認識而已。”
“你不知道,那他後面的那個護衛你認識?”
許書衍看著他,他身邊的護衛作為好友他不認識。
“不認識,他是誰?”
百里承旭坐在椅子上隨意問道。
不過能讓書衍說的他,那就只有當今聖上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