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是因為神聖教會掌握著“神的力量”,這在本質上其實際跟魔法師、奧術師溝通元素界施展魔法並無區別,但是他們又確實不是追求真理的奧術師、魔術師,他們是追逐信仰的最忠實信徒,簡而言之他們不相信科學、不相信魔法,只相信他們發自內心所信仰的神,也因為對神的深信不疑而“受到神的感召”而這些其實都只是普通民眾們、信徒們愚昧的說法,在奧術師們的術語上講,其實際都是溝通元素界),又因為有著強大力量的保護,只需要有著堅定不移的信仰,就能夠切實讓無數的平民信眾好好地安居樂業、繁衍生息。
而即使是再強的人力,也是有時盡的,實力再強橫的強者也終歸還不是那全知全能的神,教會里實力超強的神父和僧侶也不可能為了那無量的信眾而日夜不停息地揮灑自己的力量,不說那樣的舉動是否有用,沒有得到能夠得到救助的人民內心到底有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單單就對於信眾們龐大的基數、覆蓋全大陸的範圍廣度等等來說,他們如果這麼做的話根本就是杯水車薪的沒有意義,
距離有著僧侶駐守的教堂、保護範圍太過遙遠的話,以僧侶的實力也難免會力所不及、鞭長莫及,其實只要稍微做一個簡單的比喻,就能夠比較明瞭地認識清楚問題了,舉個栗子,就像是《聖經》諸多錯誤開啟方式之中的其中一種,“人類是上帝的羔羊”,雖然於《聖經》來說,這句話是錯誤的路過已經率先認錯了,請信徒們不要糾結這一點,這裡只是取一個比喻的物件而已),但是也已經能夠很簡練、足夠直觀地比劃清楚神與信徒之間的聯絡了。
人類就如同那被馴養的牧羊,而信眾們“被特殊調製”過的靈魂量子在日常中所逸散的特殊精神量子,就好比是從牧羊身上長出來了的羊毛,而“神”則是的放牧羊群、收割羊毛的牧羊人,而相對公平的,有了權利就肯定會有著一定的義務,而在亂世之中提供對於生命、財產乃至於尊嚴的保護,則可以說是“神”所應盡的義務了。
而因緣於糾纏的無盡信仰而“誕生”的“神”當然也不會像個凡人一樣,計算公平與否、有無得失,祂也只會遵循生而知之的“本能”,或者說是編定好了的“程式”,就像人工智慧的那樣來行事,賦予適合的人類力量來讓信眾們能夠自己保護自己的族群。
祂唯一的“私心”,大概也只有因為要保護全人類,而本能的運轉擴張“天堂”和“地獄”,以增強源自於“神”的力量了。
當然了,對於以上對於“羔羊論”的這個比喻一再強調是錯誤的了,而正確的讀法則應該如此:引用了牧羊人牧羊群羊的例子,牧羊人愛群羊,甘心為羊與猛獸搏鬥,傳說中的大衛王與獅子搏鬥就是如此,《聖經》裡將這樣的關係做成了比喻,實則是再說的優秀牧羊人將為羊舍命,而聖子耶穌基督也正是那個為了人類群羊而負罪獻身的那個牧羊人。
《聖經》裡面闡述的是人類的罪孽與揹負罪孽的神之子耶穌基督,表達的是眾生皆罪,但神愛世人,誓要將信眾都能登臨天堂,遠離煩惱,得到心中的安寧,這都是路過的一點淺見,因為路過也不是信徒所以理解有誤也請見諒,即使是再不喜,也只能拜託各位書友多多吐槽路過的宗教觀了手動滑稽)。
而“神”的居所天堂與懲戒惡人的地獄,在靈魂量子層面上則是信仰“神”的善人和信奉“神”的惡人最終的歸宿,這也恰好指向了在天堂和地獄中光暗魔力構成中的靈魂量子來源。
如果將天堂和地獄這兩界都視之為兩口井的話,光和暗的聖力則就是那井中甘霖的井水,而修煉精神堅定信念和信仰而變革自己的牧師神父、苦修士苦行者們則是打水的器皿,如果說相當於劍士級的牧師和苦修士是打水的一個小瓢的話,相當於劍師級的神父和苦行者就是一個木桶,能夠“藉助”實則與魔法一樣是召喚)的聖力也就越多、實力自然也就越強大了。
而有著經營了無數年的神聖教會,天堂與地獄自然也就不是上述的兩口井的那麼簡單了,祂們的力量浩瀚無邊、無量無限,硬是要比喻的話,天堂與地獄所儲存的聖力是兩片汪洋大海,人類所能夠呼叫得到的極限力量則只能勉強算得上是其中的一滴水!
侷限、限制人類實力的永遠也只有人類自己,無論是肉身軀殼的桎梏,還是靈魂量子品質的制約,都無不限制著人類強者們實力的發揮,即使能夠借用的力量是無窮盡的,人體也沒有辦法能夠長期承受高頻能量無拘無束的沖刷,若是胡亂地肆無忌憚揮霍力量,到頭來就算沒有因為聖力輻射而得了絕症腫瘤魔力=靈魂量子+能量輻射,它也是輻射),也得神經衰弱,這是放療的後遺症。
劍師們都無需擔心這樣的情況,就只有魔法師、召喚士們需要注意,但是他們多多少少地都跟奧術師們有所瓜葛,自然也有辦法解決,這也是各種主流的、制式的魔法運用方法被不斷開發出來的原因,都是為了保護使用者的需要。
而牧師、苦修士們則不同,他們既是掌控力量的職業者,但也是忠實的信徒,依靠了魔法、研究了聖力本質的話,必定會動搖信仰,所以他們都只能夠硬生生地呼叫聖力,所以雖然論戰鬥序列教會是全大陸最多的,但是實力不達到一定層次的話,都不能夠持續戰鬥的,但只是保護信眾的話這樣的實力加上人多勢眾也是綽綽有餘的了。
而人力有時盡,所以教會勢力裡的平民信徒們最好、最穩妥的,都只好生活在教堂周邊,牧師或者苦修士們能夠顧及得到的範圍之內,而這樣的話,人們跑得遠遠的放牧明顯就有點作死的嫌疑了,合理地利用有限的土地,明顯耕種就最適合了,正是因此,小麥和葡萄等等的農耕產業才會在教會勢力範圍內發展並流行起來。
如今才會有人用“潘德美茵”來命名麵包,和用“神血”來描述最最無價和頂級的葡萄酒,一切都因為神聖的教會是瑞澤爾大陸上農業技術最早、最全、最前沿的領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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