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陛下聽了伯恩斯的“道歉”和回話,眼神微微眯起,眼裡閃爍著神光。
【即使自我感覺對這個博姆默的宰相已經有著足夠的警惕和重視了,但是現在看來還是不夠啊!】
【感覺這狐狸簡直要比父親那個老狐狸都要狡猾……嗯?為什麼我會想起父親那個老混蛋的呢。】
【……大概是因為這兩個人都一樣的討人厭吧!】
……
查爾斯對於伯恩斯這套近乎於無恥的說辭也是無可奈何,畢竟人至賤則無敵,再加上這樣的一個賤人也並不是一個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者,相反這個人自身的實力至少還是一個達到了大師級的大魔法師,他的身份所代表著的更是一個兇悍而強大的王國勢力!
雖然暫時來說,博姆默還威脅不到擁有著德爾斯和哈尼鎮守著的拉利堡,大軍沒有任何的辦法長驅直入威脅到特薩利的有生力量,但是對於未來誰又能夠說得清楚呢?
不過說到底這個夜晚可不是翻臉和談正事的時候,情緒的話適當地挑撥挑撥就足夠了,在言語之中吃了虧,以查爾斯腹黑的肚量,還不至於當場為了那個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年的偶像發怒。
畢竟如果他是真的這麼重視這個兒時聽來的故事之中的偶像,那麼他就不會選擇在這樣的一種場合上談及他了,而是會默默地做事,然後為他討回一個公道,不像現在這樣只是把這個“偶像”掛在口中,作為一個打擊伯恩斯一行人所攜帶的“正義性”的言語武器而已了。
“噢不,伯恩斯閣下你並不需要抱歉,看還是我失禮了,今天的晚宴是不應該談論這樣沉重的話題的,而是要為閣下、為各位使者接風洗塵的歡迎儀式。”
查爾斯殿下狡猾地沒有回應伯恩斯閣下的“誠摯道歉”,反而以自己沒有盡到主人家身份的義務招待好客人而道歉,將之前的沉重氣氛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
然後查爾斯陛下舉起手中的銀質紅酒杯,向著伯恩斯微微舉起示意,並且說道:
“我們也不應該將些不好的心情帶到今天的晚宴上,是我的不對,伯恩斯閣下,我以酒致歉!”
這讓滿臉歉意的伯恩斯也是“連忙”舉起了被子回應:
“陛下言重了,今天的晚宴已經非常的隆重,安排得十分精心了,是鄙人應該敬陛下一杯以表謝意才對!”
說完兩人都喝完了杯中美酒,將前事都揭過了。
【完全看不出來這個伯恩斯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無懈可擊的偽裝,即使是知道這個人沒有一句是實話,但是卻是應變得很好。】
【這樣的態度、這樣的話語,說得就像這個伯恩斯是真的想要消除戰爭,爭取和平一樣,難道城中的“少年軍”並不是受到他的指使而行動的?】
【身為宰相,如何聯絡“少年軍”會毫不知情?會天真地認為“少年軍”是他們博姆默停止執行計劃就會沒有了的存在?!簡直睜著眼睛說瞎話。】
……
一番交鋒過後,查爾斯和伯恩斯仍舊一副“賓主盡歡”的和諧模樣,而“正對著”他們默默投以觀察的特薩利各路大臣們卻是各個都得到了類似的結果……看不透伯恩斯的真實想法、猜不准他的行為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