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秦歸晚幾人玩了很久,嘻嘻哈哈直到晚上兩點多。
第二天一大早幾人又相互告了個別,收拾收拾自己行李去忙自己要做的事兒了。
秦歸晚個沈宜嘉聊了很久,當問到有關於她小媽——朝槿的身體的時候,沈宜嘉總算是將自己身上的擔子卸了下來:“小媽她恢復的不錯,過段時間我們還要去南邊兒空氣好的地方玩玩呢。”
“那你的工作……?”
沈宜嘉胳膊肘搭在了秦歸晚肩膀上:“怕什麼,天生我才必有用。別說是我當初那個工作我不幹了,就是我現在待著的這個公司,因為我家裡的問題得不到解決就要這樣,就要辭退我。這樣的公司不呆也罷。”
剩下幾人見秦歸晚和沈宜嘉聊的歡快,也都湊了過來。
謝知非聽到這兒時適時地插了句話:“宜嘉,謝氏永遠為你敞開大門。”
沈宜嘉彎了彎眼睛:“知非,謝謝你。現在的我也許還可以一個人搞定。”
“你可以多依靠朋友一點,宜嘉。”
沈宜嘉搖了搖頭表示不了“——我這性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謝知非和雲夢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你這報喜不報憂的性子也該改改了。”
季青臨這時候也湊了過來:“宜嘉,你可以多依靠我們一些的。”
沈宜嘉笑笑,將話題揭了過去:“說說你們,你們最近怎麼樣?”見沒人願意第一個打頭兒,沈宜嘉就點了人:“夢夢,你最小,你先說說。”
雲夢啊了一聲後撓了撓自己五顏六色的頭髮:“還好……吧。我最近要去一個大學為期幾年上課,開學了我就過去。大概就是今年八月底的樣子。”
穆甜看著雲夢的花辮子揶揄道:“夢夢,你是去的時候打算當整個學校最靚的仔嗎?”
雲夢歪了歪頭,沒聽懂穆甜的意思是什麼。謝知非莞爾道:“夢夢,甜甜意思你的頭髮,有點太過於標新立異。”話剛說完穆甜就接過了話茬“當然,你要是想高調降落就當我這句話沒說。”
雲夢順手抄出鏡子,左右照了照喃喃道:“我覺得還好呀——”剛說完雲夢又似想到了什麼,對著幾人道:“我……沒上過大學,這樣去大學很怪異嗎?”
“怪異倒談不上,就是有點太過於特殊了。”季青臨補了句。
雲夢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而後又道:“那——我說完了,下一個是誰?”
謝知非柔柔地笑笑:“我來說說我吧。”
“前段時間和爸爸去了趟非洲,為期18天。當然,我是過去玩兒,我父親是過去工作。和夢夢一樣,今年的八月我就會收拾好東西去澳洲上學。”謝知非頓了頓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苦惱的事兒一樣道:“另外,家裡給我安排了很多相親,搞得我是苦不堪言。”
“原來你也被逼婚啊。”秦歸晚哈哈笑了幾聲:“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是這個情況呢。不過我最後堅決抵制,家裡也就慢慢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