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僵持。
一男一女對坐在座椅上沉默著不言不語。
“單微微小姐,我是雲澤先生的私人律師,馮京墨。今天您既然來了,就說明您也想和雲澤先生談談。那我今天就開門見山,你雖然是雲川龍的女兒,但你不姓雲,並且雲川龍先生屬於暴斃,沒有遺囑,對於您也沒有進行囑託。所以我們採用雲川龍妻子胡杏兒遺書,公司百分之六十股份都是屬於胡杏兒,在她的遺囑中,所有財產留給她的女兒——雲夢。所以在遺產分割這方面,您是分不到一分錢的。對此,您有什麼異議嗎?”
單微微本身端著咖啡低著頭一言不發,但卻聽聞面前的這個男人說:“雲川龍的妻子胡杏兒”時,猛然將頭抬了起來:“您說什麼?雲川龍妻子胡杏兒?雲川龍的妻子應該是我媽啊!怎麼會是胡杏兒??!胡杏兒是那個男人前妻!你是不是搞錯了?他們倆個人早就離婚了不是嗎?”
馮京墨微微笑了笑,將一則書面合同遞給了單微微。
若二人離婚,雲川龍百分之六十的家產都要歸胡杏兒所有。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單微微看著眼前的合同,突然有點為自己的母親感到不值。
她嗤笑了一聲,將合同合住啪地一聲丟在了桌面上,笑中帶著恨鐵不成鋼和苦澀。
所以,媽,你這下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
和一個沒有離婚的男人過了大半輩子?到頭來什麼都沒得到還一命嗚呼?
“因為雲川龍先生沒有去辦相應的離婚手續,並且單素娥女士未曾和雲川龍先生領結婚證,產生契約關係,所以二人只是同居關係……在法律上來講,胡杏兒還是雲川龍的合法妻子。”
男人說罷,又似是擔憂的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單微微沒有在意對面男人的關心,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胡杏兒……
單微微緊緊地捏住了咖啡杯的杯託,心道:“你就是死了都要將我一軍,是嗎?
可惜,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胡杏兒。我不是想要雲川龍的錢,也不是想要雲家的公司。
我想要的,是你們一個一個,都付出代價!”
想到此,單微微輕笑了一聲,端起咖啡杯輕輕地攪動了一下,彎著眸子看向了對面的男人:“沒關係,我不在乎這些東西。我在乎的是……”
“我媽到底有沒有一個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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