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嘉站在門口雙手扒著手術室的門焦急地等待著。
習鏡坐在醫院側邊兒安置的椅子上,垂著頭雙手抱著腦袋。
“你是哪位?”沈宜嘉注意到這個外國男人,皺了皺眉問道:“你和我媽什麼關係,是不是因為你的原因她才這樣的?你剛對她做了什麼?!”
習鏡聽著沈宜嘉的一系列盤問,諷刺地扯了扯嘴角:“你就是那個叫沈宜嘉的女孩吧。”
“什麼?”
“果然沒錯,我沒猜錯。”
沈宜嘉見男人問題回答的前言不搭後語,便打算不與他再多廢話,誰知習鏡卻突然站了起來,拉住了她的胳膊。
“你……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我和朝槿錯過了多少年?就是因為你……就是因為你朝槿放棄了她的事業,她的夢想,她的一切……你怎麼能這麼坦然地一直過著生活?”
沈宜嘉被抓住了胳膊,本能的想去掙脫,卻聽男人說了些關於小媽的話,心下震驚,便趕忙問道:“你……你是?”
“我是,習鏡。朝槿永遠的未婚夫。”
……
秦歸晚這頭兒和邱妙竹上了飛機,二人根據空姐指示穿戴好裝置後,邱妙竹便閉上了眼睛淺眠。
“邱部,邱部,你喝什麼嗎?”
邱妙竹睜開了眼睛,捏了捏眉心後道:“不用……算了。給我一杯溫水。”
秦歸晚本來已經做好邱妙竹要喝什麼皇家赤霞珠,拉菲之類的名酒,突然聽到她這句話反倒是愣了一下,而後便微微笑了笑:“好的,邱部你睡多久?我幫您定時。”
“三十五分鐘。記得按時叫我。”
“好,祝您好夢。”
秦歸晚等邱妙竹淺眠後才將她的那杯水放在了她手邊,給自己掐了個二十分鐘的鬧鐘後便也打算趕緊注意休息。
她明白,今天晚上估計是要忙很久,照邱妙竹剛才工作的強度,今天晚上她是別想睡了。
其實秦歸晚一直以為,領導者會比普通員工輕鬆很多,畢竟活兒他們只需要佈置下去,然後監督下面工作就好。誰知這次看了邱妙竹的情況,讓她心裡真的有一些震撼。
路上邱妙竹工作的時候,她沒事兒抽個空去查了查網上的有關於老闆的日程表,這樣一看讓她真的佩服的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