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歸晚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將拉鍊都拉好扣上行李鎖後帶著箱子叫了一個滴滴去了自家公司樓底下。
邱妙竹已經早早就到了。
她見秦歸晚從車上下來,便上前走了兩步,打了個招呼:“你好。珠合和你應該已經聯絡很多回了,我希望在未來的一個星期裡,我們會愉快的相處。”
“我就不用在進行過多的自我介紹了,我看了你的流程圖,做的很好。現在要是照你的流程圖來看,我們還有四個半小時時間用來吃早餐和到達機場。如果我沒算錯的話,從這裡到機場最少會需要四十五分鐘的時間。”
秦歸晚拉著行李箱微微笑了笑:“是的。邱部,所以現在來說,我們還有十五分鐘時間吃早飯,地點我提前訂好了。這點您放心,現在我們出發吧。”
邱妙竹站在原地仔細打量了一下笑地無害的秦歸晚,拍了拍她的肩膀後便笑道:“既然這樣,那接下來的一切就全權交給你負責。你在未來的七天裡算是我的臨時助理,所以,在某些場合下我希望你能表現出你的專業素質。不說了……走吧!”
“好。”
話剛說完,秦歸晚在車上叫的即將和邱妙竹去機場車就已經到達了他們的面前。
“邱部,請上車。”
“謝謝。”
“我們到達機場是八點三十分左右,接下來我們將花二十分鐘時間在距機場兩千米的地點吃早餐。今天的早餐是:清炒西芹,南瓜包,茄子包,太陽蛋,豆漿。”
邱妙竹聽完後微微笑了笑報以感謝,而後打算便閉上了眼睛小憩一會兒:“到了煩叫我一下。”
“好的。”秦歸晚從包裡將便攜枕頭放在了邱妙竹脖後,而後道:“好夢。”
……
昨日夜。
五月,就是個多事之月。
不光是對穆甜,也是對季青臨。
她月初就被家裡叫了回去說家裡醫館出了大事兒,誰知過去一看卻發現是家裡的老人在忽悠她想讓她回家。
當然,回家避免不得一頓說教。
“你看你,一個好好的女孩成天打扮的想男人一樣,照以前的話你這就是假小子,我給你說,你趁早和你那些不該處的朋友斷了聯絡,你不要臉我們老季家還要臉呢!”
季青臨站在原地低著頭不聲不響。
和不該處的朋友斷了聯絡?這不早都斷了嗎?
季青臨面露封閉地笑了兩聲。
“你們要是覺得我喜歡女孩兒丟人,那你們和我解除親屬關係啊!都已經幾年了,現在你們還不依不饒的拉出來來回說,是不是扒別人傷口特別爽啊?!”
季青臨怒吼完,也覺得自己的情緒被搞得有點暴躁,便吐了口氣揉了揉自己的臉,抬腳出了自家院子大門到門口點了根菸。
“你看看,你看看?一個女孩子家還抽起煙來了?!”
季青臨沒多理會,只是漫無目的地朝人少的地方遊走著。
她抬起頭望向了遠方起起伏伏的山,在月光下,樹彷彿就是山表皮的汗毛一般,細細密密。這樣的月光,讓她想起了自己與輕蝶分別的那一天。
……
二零一五年五月八日晚九點。
萬里無雲,滿目星空。
季青臨看著面前笑靨如花的女孩,她還是有著那樣讓人心動的眸子和淡如櫻花的唇。
她到現在還記得在燈火闌珊時的那驚鴻一瞥,就那一眼讓她記了好多年。
從前,季青臨是不相信一見鍾情的,按秦歸晚的話來說就是一見鍾情只不過是見色起意,日久生情不過是權衡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