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秦歸晚早早便上床睡覺,將自己手機上的鬧鐘重新設定了以後,很快地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秦歸晚起來後一看錶,竟是有些晚,便急忙洗漱化妝後開始搭配起今天的衣服來。
通勤o雪紡衫,黑色西裝褲,黑色磨砂皮高跟鞋,又配上一件短款衣服。一打眼看過去,妥妥是一個職業女性。
她在鏡子中給自己加了個油後,便踏上了去公司的路途。
現在的她還沒有能力去開車上班,所以只能每天坐計程車擠公交,日子雖然苦但卻非常充實。
剛到公司,秦歸晚就去辦了銷假手續,等到最後人力資源部歸檔才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回到了熟悉的人,熟悉的工作,熟悉的生活狀態中。
有節奏的生活總會讓人心身愉悅,生活進入了正軌是一件很讓人開心的事情。尤其是一切都井然有序地運作著,你也是這個組織的一員時,便會更令人感到心情舒暢。
秦歸晚坐在座椅上收拾著這段時間遺留下來的東西,一份份地看著這個月留下的檔案,想把這個月的東西趕緊消化一下。
當時她跟的那個工作早早就已經完成了,在她養病這段時間裡部門已經開了十幾次小會和七八次大會,每次會議的內容都是制定不同的運作計劃,所以修養了一個月的秦歸晚落下了挺多東西,尤其是她作為一個小組長而言,更是需要補上來。
王智秀把秦歸晚叫到了辦公室裡,明裡暗裡打聽秦歸晚和公司高層的關係。
因為當時秦歸晚住院後,是雲澤直接給張錦雲叫過來說的這件事,而張錦雲又以通知的形式給王智秀說了下。
可以說,秦歸晚這一請假反倒讓王智秀不敢拿她怎麼樣,也不再敢輕舉妄動。
因為當時王智秀以為秦歸晚不過就是一個新人,利用一下也並沒有什麼關係,但現在卻知道了秦歸晚應該和某個公司高層沾親帶故的,這讓剛把棋盤擺好的王智秀忽然間被打亂了陣腳――她本想這事兒完了就卸磨殺驢的。
剛開始王智秀看秦歸晚完全是當做一個棋子,或者說是一個提線木偶,但現在她卻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做一些事情了。現在的這個情況,迫使王智秀不得不重新度量起秦歸晚的價值來。
第一看她的腦子和能力適不適合為自己所用,記不記仇;第二個看她是不是領導親友,會不會或者喜不喜歡去告狀。
當然,就算秦歸晚是某個領導的親戚王智秀也有把握做的乾乾淨淨,不留下絲毫線索。
雖然這讓說起來很狂但是事實確實是如此,如果不是賈稞一直拖累她,以她的手段和腦子,早都奔上了創意設計部主管了,還輪得上張錦雲?
說實話,王智秀把所有方向和可能會發生的事情都考慮到了,就唯獨沒想到秦歸晚的個人身份這個問題。因為剛開始秦歸晚入職還是半個公司的新聞,人力資源部經理談起這個事兒時她才注意到原來是這個人來了自己部室。
畢竟一般和高層有關係的人並不會像秦歸晚這樣,都是直接空降所以王智秀根本就沒有懷疑秦歸晚什麼,就把她視作一個不小心成為了鳳凰的麻雀。
雖然王智秀不停地給自己做著心理建樹,但是這種感覺真的很憋屈。
就像是你自己手上一直玩弄於股掌計程車兵忽然告訴你:我是個王子,我要回去繼承這個我國的王位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