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歸晚在車上睡了之後,穆甜忽然打來了電話問現在現場情況怎麼樣。
穆天擇點了一根菸,猛地吸了一口後吐出了一個菸圈:“你是怎麼會覺得秦歸晚成天會被人欺負的?你今天沒見,她簡直是語言能力buff加成,懟的另一個女的咬牙切齒,比我還兇。我看以後就沒必要讓我去了,這種事兒她自己能搞定。”
穆甜在電話裡驚訝的“啊”了一聲,然後頓了兩秒鐘後又瞭然地說道:“那我怕是這兩天錯怪她了,我以為她就這樣要頹下來了。就說秦歸晚那個性子嘛,就不應該是被打擊一次就一蹶不振的那種。這下我就放心了。”
兩個人又聊了會,無非就是穆天擇提議以後可以讓穆肅多帶秦歸晚出去玩玩,別麻煩他之類的牢騷。
電話對面的穆甜哦了幾聲,嘟囔了些什麼之後就掛了電話。穆天擇嘿了一聲,這死孩子。
正打算上車時,穆天擇聞了聞自己衣服,發現身上有濃重的煙味,就站在通風口散了散自己身上的味兒後才開了車門。
剛上車穆天擇就發現秦歸晚醒了,一直盯著窗外。
穆天擇把車啟動開,實在想不通為什麼秦歸晚在兩次不同的挑釁裡表現出了不同的反映。
最後他實在忍不住了,越來越想不來其中緣由,就直接問了出來。
秦歸晚轉過頭看瞥了一眼穆天擇後說道:“當時我只是個服務員,我沒有權利可以在那種情況下首先維護我自己的尊嚴。但是,剛才的我並不是,我可以主動出擊來釋放我的不滿。說白了,就是我當時所處的身份並不適合對別人表現出很強的攻擊性,那樣只會讓事情越來越糟糕。”
穆天擇愣住了,準備系安全帶的手也停了下來。
他面色複雜地看著秦歸晚許久,然後緩緩說道:“歸晚,你真的冷靜地讓人忍不住讚歎。”
秦歸晚聽到這句話笑了笑說:“你是想說我冷靜的可怕吧。”
穆天擇沒有接話,正當他準備提醒秦歸晚繫上安全帶時,卻看到秦歸晚下了車,坐到了後排中坐上。
秦歸晚入座後,笑嘻嘻地解釋:“單身男性和已婚男性的副駕駛應該留給自己的女朋友或妻子。我坐那兒不合適。”
穆天擇笑了笑,整個人也從剛才的氛圍裡放鬆了下來:“可以,還有點兒自知之明。”把車從地下車庫開出來後,穆天擇看了看錶:十一點半。還好,不是很晚。
就在秦歸晚盯著窗外風景愣神神遊天外的時候,穆天擇拉回了秦歸晚的思緒問她以後有什麼打算。
秦歸晚想了想後說:“我是這樣打算的,這兩天我一直在關注招聘資訊,有一個工作我很滿意,前天已經投交了簡歷,昨天下午就給我回復了,這次就破釜沉舟一回。不過這個公司離甜甜家比較遠,在市中心。我想著就在工作的地方附近和人合租個房子,這樣即方便,又省錢。”
“工作偏向於新媒體運營管理。這類工作好上手,我又有基礎,相信重新拾起來應該不是很難,前兩天我也算是病急亂投醫,沒有好好想想自己的特長就隨便找工作,這次也算是一個經驗了。今天早上在路上的時候,房東已經給我打了招呼了,說我可以拎包入住。”說完,秦歸晚輕輕地呼了一口氣。
穆天擇從車內後視鏡時不時看一眼秦歸晚,等她把話說完了之後問了句:“公司可靠嗎?”
“可靠。我原來聽說過這家公司,已經上市了,公司就差幾步就能步入正軌,近幾年和國外很多公司都有合作,發展潛力也很大。並且給我的薪資,目前來看我還比較滿意。”
秦歸晚拿出手機,查詢“夢嶼澤文化傳媒公司”然後開啟百度詞條給穆天擇看。
穆天擇作為一個公司藝術總監對公司的運營和管理都有他自己獨特的見解,也認識界內許多有名的企業家。
當看到這個文化傳媒公司董事長時,就對秦歸晚笑著說:“歸晚,這位董事長我認識。他是我哥們。”
穆天擇看著秦歸晚瞪大的眼睛,又繼續笑著說:“就如這上面所說,他叫雲澤。比我小三歲,他啊,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在我還剛剛高中畢業的時候,他都已經被保送到普林斯頓大學,過了兩年就拿到了管理學和經濟學雙學位。然後在美國又呆了三年之後就回國開公司。他就是傳說中的把將拿到手軟的學霸。在幾年前他回來的時候,還問我要不要去給他幫忙。剛開始很多人都不看好他,他們就也不進行密切合作。但到後來他因為一次大型招標而準備的一個策劃方案十分完美,也因此一鳴驚人。那次,他讓無數人對他刮目相看。”
說完後,穆天擇用一句話結了尾:“總的來說,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秦歸晚越聽越佩服,就在她暗歎自己拼盡全力還真不如別人隨便搞搞的時候,穆天擇又開始說了起來,不過這回倒像是忍著笑:“不過上帝是公平的。沒有天才是特別完美的,他也一樣。”
說到這秦歸晚投去了疑惑的目光,穆天擇忍著笑說:“他吧,什麼都好,就是身高有點不盡如人意。每次我和他出去,別人都以為我帶著我剛上高三的弟弟。他們家裡人都覺得是心眼兒把他壓的不長了,還安慰他說濃縮就是精華。”
雲澤他擁有一切,可是他矮
秦歸晚直接噴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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