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甜感覺自前幾日秦歸晚從鑫宏酒店離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已經三天了什麼也不幹,每天混吃等死。就當她甚至以為秦歸晚這幾天就要這樣一直這樣下去了的時候,卻忽然發現她打算出門,像是要去見一個人。
穆甜忍者極大的好奇心才沒有跟著一起去。
但此時秦歸晚並不知道穆甜強烈的好奇心。只是如同往常般收拾了自己的儀表,穿著一件綠藍相間運動服,戴上了鴨舌帽就走了出去,好在出門的時候還給穆甜打了聲招呼。
前腳秦歸晚剛走,後腳穆甜就給穆天擇打了電話。
“穆天擇!別,你先別掛!找你有事!真有事!歸晚出去了,可能是見一個人,我不放心她,你幫我悄悄跟著唄?”
電話對面的穆天擇簡直要瘋了,咬著牙狠狠地說:“姑奶奶,你怎麼不去啊?你又不上班,你不工作我還工作呢!來來來你讓我看看錶啊――現在是九點半,我剛坐我辦公室沒多長時間你就要我出去?你當我是算命的啊工作時間這麼自由?”
“那我不管!我不能去,她現在的情緒不適合再次被我撞到。萬一今天我又我撞到了,沒你給我圓謊怎麼辦?”
“你就是我祖宗!”
雖然話這麼說,但穆天擇聽了後沉思了一會後,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順便叫過來助理給她通知了聲,有檔案的話等他回來籤。
剛著急地邁出去幾步,又想到了今天下午總部要開會的事情,就停下了腳步特地回頭補了一句:“小何,有解決不了事情,打影片電話給我。”
說完,就跑出公司,拿出手機想大概問了下穆甜秦歸晚在哪,才不會跑冤枉路。
當得知穆甜根本不知道秦歸晚去哪了的時候,已經開出四條街的穆天擇開車開著開著被氣笑了。
不!知!道!在!哪!
穆天擇緊緊地握住了方向盤,這是要讓他在整個城區來回找?
說來也是巧,就在他打算先往穆甜家開的時候竟然看到了低著頭過馬路的秦歸晚。穆天擇拿出手機給穆甜打了個訊息:“找到了。”而後就開車悄悄跟了上去。
穆天擇一路看著秦歸晚走在人行道上低著頭玩手機,就在他實在忍不住想提醒她把頭抬起來不要不看路時,發現她坐上了一輛公交車。
就在她又倒了兩趟車而後又打了個出租時,跟在身後的穆天擇已經精疲力竭了。
好在秦歸晚沒有再次長途跋涉,而是進了一家叫香格麗詩的咖啡廳。
穆天擇把車停在停車場後也在咖啡廳找了個不遠不近,能縱觀全域性的位子。
秦歸晚見的是一個女人。
穆天擇把現場拍了張照,然後把訊息給穆甜發了過去。
“好的,你隨時檢視她們的動態!”
“得令!”
這是秦歸晚第四次見王洲的新歡,不對,應該說是王洲的“結婚物件”。
第一次見面時這位女士時,她以王洲乾妹妹的身份拉秦歸晚和王洲一起去買衣服,一路上看似對秦歸晚百般照顧,實際上從頭到尾都是有目的性,最後也算是打成目標,突出了對比,初步破壞了當時秦歸晚在王洲心目中的形象。
第二次見面是在一個高檔西餐廳,她衣著考究極盡奢華,挽著她的男伴對王洲和秦歸晚熱情地打著招呼,像是隻是他們是來吃飯的客人。
第三次就是秦歸晚被趕出家門的那天,這個女人充滿歉意地笑著說,:“王洲就是這樣,有點大男子主義。但是我就是喜歡他這樣。”然後又親切地問候秦歸晚需要什麼打包帶走的。
而第四次,就是現在。
這個女人叫張晨蕊,靠著微商發家致富,過了幾年,意識到自己該結婚了後,就從此不做微商專心獵起了男友。
她在客戶中廣泛撒網重點捕撈,看似隨意地挑了幾個以她來看所謂的潛力股,最後排除各個因素,最後選擇了王洲,然後結束了她長達五年的狩獵。
秦歸晚的這五年在一定程度上也是被張晨蕊害的。
說實話,要是不談自己和她有這麼一出,秦歸晚倒是很欣賞她這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精神和這種機關算盡的佈局。但是這種實現目的的方式和看人的水平卻讓秦歸晚嗤之以鼻。
“你好,很榮幸今天見到你。我以為你今天不會來的。”張晨蕊微微笑了笑,伸出了左手示意秦歸晚握一下。
秦歸晚提了提嘴角,輕輕碰了碰她的指尖後,慢慢地說道:“好了,不用裝了。以我對你的瞭解,你是想向我炫耀一下你手上的求婚戒指吧。”
只見張晨蕊還沒收回去的手僵了一下,而後用餐巾擦了擦手後笑著捂著嘴:“怎麼會呢,妹妹。我可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今天過來就是想給你說一下,我和王洲就要結婚了,喏,這是請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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