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來福客棧的屍體我收回來了,這位是來結案的苦主。”趙老頭領著吳恩澤向內走去,對著一名正在喝茶的儒雅面相官員道。
“哦?老趙你倒是好本事,這就能結案了?”那官員把茶一放,緩緩抬頭看來調侃道。
“誒喲,貴客啊,公子您坐。”這官員一見吳恩澤的衣著皮相連忙站起身子,親自為吳恩澤搬來椅子。
“大人客氣了。”吳恩澤往位上一坐,臉上仍是笑眯眯。
這官員見吳恩澤氣場不弱,來了府衙絲毫不慌,憑著多年經驗自然是知道非富即貴,忙問道:“敢問公子如何稱呼?可有財損人傷?本官辦事不力,還望公子見諒。”
吳恩澤也不客氣,“沒事,倒是我的法器差點誤傷了這位趙前輩,還好被他用符封了,差點闖下禍。”
那官員面露尷尬,以為是對方在敲打自己,忙賠罪道:“誒喲,您看您這說的,是本官管教無方,老趙,不是讓你收屍去嗎,怎麼驚了公子法器?還不給公子賠罪!”
那趙老頭見自家大人比自己還敬重吳恩澤,心裡更是對後者敬重幾分,暗想還好自己剛剛在客棧還算有眼力見及時收住,否則指不定得罪了高人。
“是,是,是我沒本事給公子添麻煩了,公子您見諒,小老頭在這給您賠不是了,這是您的法器,您請收好。”
說罷立即從儲物袋內拿出被封著的子劍,也不知是不是忌憚這子劍的威力還是慌了神,竟是連著封印一起雙手奉上。
吳恩澤接過子劍去掉封印符紙,子劍立即回到了處於隱甲模式的身上。
“好法器!”那官員讚道,雖然他也說不出哪裡好。
“多謝了。我這法器也是初次使用,只知其會巡邏護主,倒是不知為何沒有提醒我,差點誤傷趙前輩,多有得罪。”
趙老頭哪裡敢接這茬,連忙作揖討饒,“誒呦公子您可別這麼說,是小人做事沒重沒輕的,讓您見笑了,您叫我老趙就行,前輩可不敢當。”
那官員倒是有些懂行,在一旁道:“公子這法器可是還沒有器靈?”
吳恩澤點了點頭,“此話怎講?倒確實沒有。”
“這就是了。一般能自主巡邏的法器都由器靈操控,公子這法器想來靠得是巧奪天工的陣法,這法器沒有器靈自然是難識敵友,只要是認為對公子不利之人便會上前攻擊。這屍體應該是想要加害公子所以才被殺了,老趙心急想要收走屍體,也是被誤認為了同黨。”
“原來如此。不過剛老趙說法器應該通知主人,大人可知為何?”
“如果是用陣法的話,許是陣眼被客棧的禁制影響了吧。本官對陣法一道不是很熟悉,也只是猜測,公子可問問這煉器之人。”
吳恩澤一想也對,自己之前不是進入過劍身麼?當即仔細回憶劍身內看到的情景,待看到有關母劍陣符時忽然明白了過來:這被殺之人實在太弱並沒有什麼危險,所以沒有觸發母劍警示。。
“多謝大人提醒,我明白為何了。”吳恩澤拱手道。
這官員有些不明所以,不過既然解決了問題那是最好不過,見吳恩澤不再追究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吳恩澤剛才未通姓名,這官員心裡不免還是有些忐忑,心想難道是自己不配知道?當即又試探道:“公子您面生得很,敢問從何處來?是來我興塔城訪友還是遊玩?”
吳恩澤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是從禁地來的,想了想道:“我從家裡出來,是來興塔城報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