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謝謝你。。今天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一天。”厲娘突然從背後抱住吳恩澤,兩團柔軟之物緊貼著後者,讓其不禁如遭雷擊般渾身顫了一下,。
“沒。。沒事。你開心就好。”吳恩澤把原本到嘴的逃跑計劃嚥了回去,雙手握住那纏在自己腰間的一對玉臂。
這兩人剛有些情愫,門上的鈴鐺卻是不合時宜地響了。
“兩位貴客,醉仙塔塔主到了,她問您二位是移步雅間還是在房內用餐?”店小二在外喊道,也不知為何語氣很是溫柔諂媚,明顯有討好之意。
這乙字上房本就是套間,自然有餐桌等配置,吳恩澤問了厲娘意見便回道:“就在房內吧。”
“好嘞,您二位若是方便了就請開門吧,塔主已經在門外等候了。”
厲娘幫吳恩澤理了理衣服,就開開心心把門開啟了,頓時一股清香撲面而來。
“好香啊,是花的香氣!”厲娘已經很久沒聞到如此清甜的花香,竟是渾身說不出的舒暢。
“姐姐果然好雅興,奴家這幽蘭香可合您心意?”一名衣著素雅但卻不失華美的白衣翠繡女子款款走進門內,身後兩名侍女均是不時以青蔥玉指從手捧著的玉盞裡沾上花露向四周撒去。
這女子向吳恩澤微微欠身施禮,兩眼僅是一掃變面現紅暈開口道:“公子如此俊美卻不曾出現在奴家夢裡,想必是第一次來興塔城吧?奴家靈秀見過公子,斗膽請教公子雅號。”
吳恩澤與她對視一眼,只覺這醉仙塔塔主雖不妖媚,但卻有股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的吸引力,竟是差點脫口而出自己真名,“吳。。無需如此客氣,叫我癸竇即可。”
靈秀掩嘴一笑,“癸公子說笑了,奴家怎會與公子客氣,豈不是見外了?對了,這位姐姐是?”
吳恩澤見她看向厲娘忙解釋道:“這是厲娘,我朋友。”
“相公!”厲娘見吳恩澤竟然被這女子弄得有些失魂,不禁醋意大發,狠狠掐了後者一把。
“嘶~”吳恩澤吃痛,忽然驚醒,心中暗道後怕:“我怎麼被這塔主弄得有些魂不守舍,差點著了道了。”
靈秀見兩人前後稱呼不搭,知是那男的中了自己的媚功吐露真言,嬌笑道:“癸公子,今日既然看得起奴家,靈秀自當陪公子把酒言歡。來,上酒!”
說罷,身後兩侍女竟是將方才手中盛有花露的玉盞呈上。
“這是奴家親自用幽蘭釀造的花露香酒,第一次與公子相見甚是恨晚,奴家先敬您!”
這塔主靈秀以袖掩面,抬頭張嘴一送,便是一口下肚。
侍女將玉盞遞給吳恩澤,吳恩澤剛想接過卻被厲娘給截了,“是我要外送的,不是他,這花露剛剛灑在地上多浪費,我幹了!”竟是一仰頭喝了個乾淨。
靈秀也不氣惱,只是若有所思地朝吳恩澤掩嘴一笑,“癸公子,恕奴家失禮認錯正主了,若明日公子恰有空閒,不妨來醉仙塔一敘,奴家等著公子。”
靈秀轉而對著厲娘深欠一禮,“是妹妹眼拙,實在是少有女修請妹妹出塔,妹妹給您道歉。”
說完也不掩嘴,竟是學著厲孃的樣子一飲而盡。
“好,爽快!不過我可沒有請你出塔,我只是想嚐嚐頂層的美食。”厲娘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