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天,吳恩澤一直陪著代湘紅守著她父親。代鴻呈雖然已經恢復如初,但畢竟這麼多年沒有修煉,身體還有很多不適應,仍是臥床不起。
這一日,族長代紀文處理完事務,又例行來到代鴻呈屋裡。
“鴻呈,今日感覺如何?”
“父親,我已經好多了,今日早晨晴兒還陪我還下床走了一圈。”
“好,你的事情我雖然瞞了下來,但人多眼雜,怕是也瞞不了多少時日了。你既然可以走動,不如去祖地測一下靈根如何?”
代鴻呈想了想,其實他這幾日心裡也很糾結,他知道這次若不再成功,往後家族資源應該也不會再有了。不過他心性也好,仔細想了想便做下決定,“父親,早晚是一個結果,走罷!”
代紀文點了點頭,把代湘紅喊來吩咐道:“晴兒,你陪你父親去一趟祖地,記住,是你多年未回,想去祖地看看,我會找個理由讓其他人不得進入祖地打擾你們。”
代湘紅知道所為何事,鄭重地點了點頭。
“還有,不管結果如何,都只能和我說,連恩澤都不能告訴!”代紀文又叮囑道。
“知道了爺爺,不過你放心,恩澤他不會對父親不利的。”
代紀文笑笑,“你還小,不懂得人情險惡,再沒有定局之前,誰都不能相信。”
“嗯。。”代湘紅嘴上答應,心裡卻是覺得爺爺多慮了。
這父女兩一路走著,與路上所遇之人打著招呼,眾人只是聽說幾天前代鴻呈和自己女兒帶回來的那小子喝傷了躺了幾天,都笑話他一個凡人竟和修仙之人比酒力。
“喲,晴兒這是陪你父親去哪啊?”一名族人笑道。
“這位家叔,我好久沒回來了,想和父親去祖地逛逛。”
“嗯,你這娃也算有心,不過族長也太寵你了,說怕我們打擾你,竟是禁止其他人今天去祖地。”原來這名族人早就知道他們的去處,擱這明知故問了,“我說族長也是,明明你就一女娃子,無非靠著家族資源才堆出了這點道行,你爸又是個廢物,真不知他怎麼想的,還把你們一家當寶似的。”
代湘紅聽到這裡,便知這位不是很熟的族人是敵對一脈,便不再搭話,哼了一聲挽著父親走了。
代鴻呈無奈笑笑,“晴兒啊,都是爸爸不好,連累了你。”
代湘紅壓低了聲音回道:“爸,你說得哪裡話,這些人就是想跟我們爭奪族長之位。哼,等你恢復了靈根,看他們還怎麼囂張!”
代鴻呈知道這女兒從小好強,倒也不需要他太操心,便轉移話題,“晴兒,你給我透露點,你和恩澤進行到哪一步啦?”
“爸!你這怕是覺醒了嚼舌根!”代湘紅聲音不大,臉卻紅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