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看他一眼:“你問這個幹嘛?”
“學學嘛!”劉璋笑了一下,“我又不可能一輩子幹市場經理,你的一些投資理念也可以早點告訴我啊。”
“我哪有那閒工夫!”劉承罵道。
不過即便這麼說,他還是簡單地將家裡之後的幾個投資重點說了出來。
雖然兩兄弟不親熱,但好歹是一母同胞,劉承也不會專門跟劉璋設防。
“……最近計算機深度學習這塊挺有發展潛力,但這玩意投資週期長,研發成本高,一般沒足夠的週轉資金的話,碰不得。”
這是在教劉璋什麼時候該投什麼時候不該投。
劉璋只是點頭,眼睛盯著桌角不言不語的。
劉承講了沒幾句便又不耐煩起來,粗粗地總結:“大概也就這幾件事了,你真想幹這行也不是聽我講半天就能學會的,掉過幾次坑再爬出來,總能找幾分經驗。”
這回劉璋卻沒糾纏,聽了劉承這話,老老實實地退了出來。
待合上房門,又失魂落魄地往自己常睡的屋子走。
真沒想到,有好幾個接下來要投資的專案與楚辭給他看的信件對上了。
若說之前的專案有賬目可考,剛剛劉承說的那些卻是連立項都沒有的,直白點說便只是一個想法,完全沒有付諸實踐;
就是因為如此,在看到這些事和之前的信件對上時,劉璋才覺得不能接受。
彷彿背後有無數聲音在喊:“那就是真的!楚辭說的全都是真的!”
劉璋猛地打了個冷戰,忽然驚醒過來。
“不對,即便投資專案是真的,那些所說的異能也有可能是假的,還有那個說我會死的預言夢也有可能是假的……”
商業對手編造出謊言來分離劉家內部也不是不可能——雖然這個分裂方式有些太過詭異了。
決不能這麼輕易就給自己的親人定罪,不僅因為他們是自己的血肉至親,還因為表面上實在瞧不出一絲破綻。
父母不說,他倆本就不管事,或許未參與其中;
劉承也好解釋,他現在是劉家的主心骨,但許多決策還是要交給最大股東劉偉曄過目,所以這種事他不知情也好理解;
可是劉偉曄也完全沒有一絲破綻。
不僅劉偉曄,連胡秘書都沒有一絲異常——胡秘書是完完全全成了劉偉曄的左右手,甚至可以稱他為“劉偉曄的眼睛”;劉偉曄若計劃著什麼事,胡秘書一定會知情。
劉偉曄身體大不如前後,所有事都是胡秘書負責,甚至電腦都由胡秘書保管。
若真的有什麼事,怎麼可能不露怯?
若真如楚辭猜想的那樣,兩個月後便是他的死期,作為爺爺的劉偉曄,怎麼可能神情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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