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只有他一個人在生悶氣。
第一次見面時,他對楚辭還沒出現什麼男女之情,只覺得這小姑娘性子倔又要強,隱隱透著冷意,看著跟自己弟弟差不多,他便多留心了幾下。
之後沒見面,自然就忘了。
誰知道後來遇見,恍惚發現只一年時間,弟弟還正在變聲期,這小姑娘卻已長大了。
也不知怎的,心就癢了起來。
開始戚雪松也罵自己:看上一個那麼小的,你可真是禽獸不如!
可罵完後,還是不管不顧地關注了起來。
戚雪松在以前,從來都不會想到自己會如一個追星的少女一樣追著把一個人的劇全看完,連片花都不放過。
可楚辭本就低調,那點邊角料怎麼夠他吃?
之後所謂的同鄉會,不過是他隨意想出來接近她的藉口。
沒想到正碰到楚辭被困在山上。
戚雪松自己組的局,又自己給解散了,驅車直接去接楚辭。
那頓飯吃得可真憋屈,差點將戚雪松對楚辭的好感全都打消了。
他到底是個公子哥,容不得別人那樣對他。
但是之後兩人卻彷彿小孩一樣爭著比誰吃得多,彷彿兩個傻子似的。
他竟吃到吐,這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戚雪松還記得楚辭腮幫子塞得鼓鼓的,卻還一臉冷意蹬著他從辣鍋裡撈肉的手。
“你不是不吃辣嗎?”
那冷冰冰又帶著十足威脅的語氣,居然只是為了自己鍋裡幾塊肉。
戚雪松每想起來,便覺得心都化了。
不對,什麼心都化了?他一個大男生,怎麼能用這麼黏膩少女的形容詞。
不過除了這個詞,戚雪松真想不出來該怎麼形容當時的感受。
只覺得心軟成一灘,那時候楚辭要什麼他都能給她。
戚雪松摸著自己手裡的各色套子包裝輕笑了一下,扔在一旁,回頭去看楚辭。
楚辭趴在床上,動都不動,還是被扔到床上的樣子。
她的臉側在一邊,因為床褥的擠壓,嘴唇張開,彷彿金魚一樣嘟起來。
戚雪松往上挪了挪,躺在楚辭身邊靜靜地看著她。
這樣的楚辭就可愛多了,眉頭也不會皺起,跟個小嬰兒一樣乖巧。
之前喝酒喝到最後,戚雪松看著楚辭,心裡的火氣早冒了頂。
景少爺看出來了,趁著楚辭上廁所的功夫問他:“要不要幫忙?”
戚雪松和景少爺玩得不算好,這幾位少爺能聚在一起,大多是因為大人之間有生意往來。
他知道景少爺所說的幫忙是什麼意思,他這人總愛這樣,弄不到的人不管用什麼下作手段也要弄來。
反正家裡有錢,他也知分寸,不去碰那些貴族名媛,就沒出過事。
戚雪松當時本就被楚辭搞火了,景少爺那麼一問,他腦子一熱,就答應下來。
接著就看見景少爺往楚辭的杯子裡放了點什麼。
那時候,戚雪松頓時覺得自己的酒醒了好幾分。
他忙起身多喝了兩杯,將背後的冷汗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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