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一會,楚辭忽然反應過來此時的劉璋正在拍戲。
若在拍戲,不接也是正常。
她皺著眉,正要結束通話,那邊突然接通。
楚辭的心跳漏了一拍。
對面並沒有立刻說話,而是頓了一會。
楚辭仔細地辨別著那輕輕淺淺的呼吸聲。
忽然,對面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楚辭心一頓,又長舒了一口氣。
她無奈道:“你幹嘛呢,接電話不說話!”
劉璋的聲音含著笑意:“這話得我問你,你個打電話的人怎麼不說話呢?”
楚辭不知該怎麼回,又問:“不說這個,你這個點怎麼不拍戲?”聽聲音,那邊沒有一點人聲。
劉璋的語氣透著無辜:“總要給我點休息的時間,這幾天連著吊了好幾天的威亞。”
聽語氣,竟是在撒嬌。
楚辭聽到他沒事,總算鬆了口氣,她見身邊還有一個木柳神色曖昧地看著她,知道不能與劉璋多說什麼,便又扯起了其他話題。
“之前你跟療養院的院長說要給我姥爺住多久,我今天過來看他,他已經好很多了……”
劉璋一愣:“這麼快?”
這還沒到一個月吧?
楚辭也覺得詫異,不過木柳本身就瘋的突然,如今用藥物稍加調理,好了也不奇怪。
倒是劉璋又為她鳴不平,想著是她“媽媽”覺得自己兒子有錢,便將爸爸塞過來。
楚辭笑著又哄了他幾句,扯回正題:“我覺得姥爺大概要好了,可能最多再住一個月就要走了,你弄這個房間用了多少錢?若是錢多,我便還給你。”
這話輪到劉璋詫異:“怎麼?錢少就不還了?”
楚辭沉默。
劉璋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才說:“沒多少錢,就是我一句話的事,而且也沒住多久,小几萬而已。”
小几萬的話,倒真不算多。
楚辭便直接說不還了,兩人又說了一會話,才掛了電話。
木柳一直眯著眼睛盯著她,直到楚辭掛了電話,才說:“你幹嘛壓低聲音跟你男朋友聊天?”
楚辭也不避諱他,想了想,回答道:“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木柳一愣。
楚辭用大概十五分鐘簡單將自己的事情交代了一遍。
木柳聽完不是震驚,反而豁然開朗起來。
“我過了這麼多年都沒怎麼明白奇瑞為什麼要抓我,那時候還以為他們植入我身體的是一種很昂貴的東西,如今看來,昂貴的竟是我自己?”
沒錯,昂貴的是木柳。
不僅是木柳,還有楚辭、劉璋、或許還包括辛山晴。若真要算的話,能聽到超聲波的老徐也算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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