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甩掉？
劉璋反應了半晌，突然張大嘴看向楚辭，後者正一臉欠揍地盯著他看。
“什麼……什麼叫被你甩掉？”
“沒聽清？那我再說一遍，你如果再這麼彆扭的話，我一定會甩掉你的。”
劉璋怔怔地看著楚辭。
“什麼啊……我們……”
楚辭也覺有些臉熱，忙轉過身一副要走的樣子。
“聽不懂算了。”
身後突然傳來一股力將楚辭拉了回去。
楚辭順著力道轉過身，就見劉璋已站了起來。
他雖還盡力維持著嚴肅的表情，可嘴角已經不受控制地翹了起來。
“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要不你給我解釋一下？”
楚辭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得寸進尺是吧？”
劉璋便笑了起來。
“哪有？只是，你可別忘了一個小時之前你才剛拒絕過我呢。”
“我突然改主意了。”楚辭十分乾脆地承認了。
她這樣斬釘截鐵倒讓劉璋無所適從。
他張了張嘴，挑眉問：“為什麼？”
“就是……一時興起。”
“……”
劉璋原本還透著開心的眼神淡了下去。
他又恢復了嚴肅：“我可不是一時興起。如果你只是說著玩玩，那我就當我剛剛什麼都沒聽到。”
楚辭也收起了開玩笑的神情。
她吸了吸鼻子，咳嗽了一下，才支支吾吾地說：
“我……我想試試，我應該試一下。但絕對不是為了什麼錢啊……額，你懂得。我只是，想試試……”
她語焉不詳地說，也虧得劉璋竟聽明白了。
他的眼神重新變得溫柔：“你是不是，還不確定自己喜歡男的？”
劉璋問出這種話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很多同性戀都不是一開始就明確自己的性取向的。
誰知楚辭搖了搖頭。
“我只是想試試，自己夠不夠膽量走這條路。”
她的頭終於抬起，直視劉璋的眼睛，彷彿在心裡確定了什麼一樣。
劉璋恍悟。
對啊，楚辭那個家境，不像他可以如此肆無忌憚。
如此，他的眼神更加柔和，伸手拍了拍楚辭的胳膊，彷彿朋友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