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哪會輕易放過他?
她歪過頭問蔣松:“松哥,劉璋的酒量怎麼樣啊?”
蔣松想了想:“他的酒量吧……額……”
一瞧見蔣松的表情,楚辭便明瞭了。
她朝劉璋做了個“原來如此”的表情,低頭繼續烤肉。
劉璋咬牙。
不過他到底是有些理智,還記得楚辭在唸高中,所以生生受下了這通鄙視。
“可等著吧,離你成年不遠了!”
看到楚辭的手頓住,劉璋得意地笑了起來。
誰知到了最後,劉璋還是喝多了。
有左茂這個人來瘋催著,在場所有人攔著都沒用。
不止劉璋,在場所有人,除了辛菲菲和楚辭,到最後都喝得有些看不清路了。
幾個人裡除了蔣松醉醺醺的還鬧著要回去,其餘人都決定先睡在別墅。
辛菲菲一個女孩子搬不動人,好在楚辭力氣大,硬將蔣松塞進了計程車,這才回了屋。
“松哥家裡就麻煩你通知一下了。”
辛菲菲點點頭,又探頭看了一下楚辭:“沒想到你長得這麼瘦弱,力氣這麼大。”
頓了頓,她又說:“不愧是男孩子。我瞧你剛剛也喝了很多,這會居然都不暈呢。”
楚辭笑了笑。
是啊,她以為自己有改變細胞的能力,喝酒的時候只用讓神經細胞釋放相應的神經遞質就可以解酒了,所以放肆喝了一通。
畢竟劉璋家的酒可都是好酒呢。
但是楚辭忽略了一件事。
她似乎,並沒有學會如何控制自己體內神經遞質的釋放啊……
辛菲菲看著倒在客廳裡的楚辭,抿了抿嘴。
唔……
開著空調,大概……應該……睡在地上也不會感冒吧。
她縮了縮脖子,躡手躡腳地給楚辭蓋上了被子。
楚辭第二天醒來,頭倒沒有多痛,只是脖子有些酸。
她按著脖子站起來,發現自己躺在客廳,牆上的鐘正指向五點。
大意了。
別墅裡靜悄悄的,天都還沒大亮。
楚辭走去廚房,將昨天吃剩的披薩用微波爐熱了一下將就吃了點,想了想,閃進了一旁的二樓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