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沒人後，楚辭快速走到門前，先試了試鎖鏈，發現拽不開，便又向後退幾步，拈起一顆石子蓄力往玻璃門處一彈。
伴隨著“叮”的一聲輕響，門應聲破了個小洞。
既有了口子便好辦多了，楚辭不過是輕輕一砸，一整面玻璃便嘩啦啦地掉落下來，摔了滿地碎片。
“嘖。”楚辭聳聳鼻子，大搖大擺地進了店，選好了幾件童裝後，又往櫃檯放了衣服錢和門的賠償，這才出了店。
耳朵裡又出現牛柯廉的聲音。
楚辭此時已對此不再驚訝，她挑眉：“怎麼？看呆了？”
牛柯廉咂咂嘴：“看呆倒不至於，但是我現在想收回以前的一句話。”
“哪句？”
“我沒工夫研究你，那句。”
楚辭輕笑了起來，她無所謂地聳聳肩：“那希望你早日研究出結果來，到時候寫個報告出來，我也看看。”
楚辭是個聰明人，自她知道自己不論如何也躲不過牛柯廉的監視之後，她的內心便自動將其劃到了盟友的範疇。
跟一個幾乎可以掌握世界範圍內網路的人作對，除非她傻了。
再說楚辭在這個世界的身份乾淨得很，除了身負異能，再沒其他讓人追究的點。成績突出，聰明好學，現如今還在跟警察合作，合力抓捕罪犯。
嘖嘖，簡直就是正義的使者上天的寵兒。
這樣的身份，哪怕別人去查呢？
牛柯廉見她如此坦蕩，又是一陣唏噓，索性將這話題拋下，說起了正事：“你說的要雙向交流的裝置我已經做好了，是寄給你還是找個地方面交？”
“當然是面交，我住在柯棟的地方，怎麼好收郵件？”
牛柯廉又不正經地笑了起來：“那你到時候記得換女裝來見我，我想正面觀賞一下。”
嘖，正經不過三秒！
楚辭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理，牛柯廉又求了幾聲，見她都不開口，也覺索然無味，乾脆掛了通訊去忙他自己的事了。
楚辭又找了一個公共廁所，換好衣服，將自己原本的衣服全燒掉扔到垃圾桶裡，這才走了出來。
她倒不擔心這一切被攝像拍下，畢竟牛柯廉已知道她打的是什麼主意，即便兩人都沒提，但楚辭就是有種自信，攝像的事，牛柯廉會搞定的。
此時的楚辭，赫然已是一副四歲小孩的模樣，短手短腳，穿著絨裙子，上身是件藕粉色小棉襖，腳上穿著厚款小皮鞋，一看就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小小姐。
楚辭最後拿出手表看了一下時間，還差一刻鐘到凌晨一點。
她深吸一口氣，順手將手錶扔進垃圾桶，轉身向夜浪走去。
楚辭為了找衣服換衣服，本來就走了好遠的路，如今換做小孩的身體回去，即便楚辭有心加速，也快不到哪裡去。
若照這速度走下去，搞不好李源那幫人早走了呢。
她嘆了口氣，最後還是決定改變方向，不去夜浪門口，反而跑去了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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