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聞言皺眉：“這不應該啊，怎麼可能全班都不喜歡我？總得有那麼幾個是對我有點好感的吧？”
“開始倒還有，你成績還算不錯，長得也還行，總有幾個為你打抱不平的。不過後來你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穿的衣服越來越髒，感覺也不怎麼愛乾淨，成績直接成了倒數，也就沒人喜歡你了……”
不愛乾淨？倒數？
這些怎麼從來沒聽老徐提起過？
錢子昂見楚辭神情凝重，以為她聽到這些心裡不好受，忙出言開解：“不過你現在好多了啊，穿的整整齊齊的，也知道認真學習了，而且我還感覺你變聰明不少，只要假以時日，你一定會有支持者的。”
誰在意什麼支持者？
現在她也沒工夫理自己以前有多不討喜，畢竟沒有記憶，雖說身體是自己的，可思想卻不是，她並不會為了一個近似於陌生人犯下的錯去糾結。
倒是對錢子昂提到的那個轉折點讓楚辭好奇起來。
到底出了什麼事，讓自己突然有了那麼多轉變？
這事還得去問問老徐。
楚辭打定主意，又問錢子昂：“你今天跟過來幹嘛？”
聽他的描述，自己可不是能讓他因為擔心跑過來解圍的型別。
果然錢子昂聳聳肩：“我就是想過來看看熱鬧……”
忽然他臉色一變，解釋道：“不是不是，是因為這倉庫平時都是用來玩的，我是過來看看平時的熱鬧，沒想到剛來就看到你一個人在這……”
此地無銀三百兩。
楚辭瞥他一眼，不拆穿。他既給自己留著面子，那楚辭也領這個人情。
“走吧，這回是真要上課了。”
原還以為這件事雖沒結束，但好歹今天能安穩度過，卻不想晚上放學時，有人拍了楚辭的肩膀，又把她帶去了小巷子裡面。
進了小巷子，裡面早已站了五六個女孩子，楚辭的同桌孫語夢竟也站在裡面。
楚辭挑了挑眉，看向站在最前面的女孩子，挑染了紅髮，化著妝，美甲顏色亮眼，雖然也穿著校服，但是這位的段位顯然比孫語夢高了不少。
在楚辭打量她的同時，那個紅髮女也在打量楚辭。雖然長相秀麗，不過一身都中規中矩的，如孫語夢所說，是個軟柿子。
紅髮女挑挑眉，上前假意拽了拽楚辭的領子：“聽說你今天讓戚同光吃了不少苦啊？”
楚辭搖搖頭：“沒啊，倒是他讓我吃了點苦。”
紅髮女揪著楚辭的領子將她推開：“放屁！你當我傻啊？你們班上所有人都看見你打他了，這事也想抵賴？”
楚辭看了眼孫語夢，又看了眼紅髮女，自顧自地問：“是戚同光叫你們來的嗎？”
“戚同光一個男的不會怎麼教訓你，我們可不在乎。”
楚辭又問：“是戚同光叫你們來的嗎？”
紅髮女被問得發毛，大聲道：“當然不是啊！他怎麼會管這種小事！”
“那就好。”楚辭粲然一笑。
戚同光的人她不好還手，但是眼前這些，就說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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