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知道自己能夠與謝文長今天坐在這裡談合作,甚至讓高傲的謝文長低下頭來以他為尊,聽從他的安排,皆歸功於淩軒能夠從魔之眼將其之子謝義救了出來。
“這樣吧,我先來跟大家分享下,我近期得到的訊息。”金銘表情嚴肅起來,說道:“自從上次淩軒獨身一人闖入魔之眼,並且劫持雲松仙的夫人安全離開之後,雲松仙那邊已經開始把中谷外的勢力往回撥了,雲松仙的外在勢力很強大,這段時間的回撥,已經讓得魔之眼再次固若金湯,而且我還得到訊息,雲松仙與獸谷那邊有所勾結,似乎達成了某種協議。”
“獸谷!”謝文長眉毛一挑,說道:“如果是獸谷,就不得不防啊。”
金銘立即回道:“可問題是,歷經上次淩軒攻打魔之眼之後,如今的半邊谷還在調整之中,這個時候的半邊谷是最虛弱的,如果我們因為擔心獸谷,而延誤了這個機會,以後再想對付半邊谷可能會更難。”
“那依老弟來看,如何是好?”
謝文長尋問金銘的意見,來的時候他就說過,這次對付半邊谷,他長幫會以金銘為主,金銘機智過人,心思細密,考慮的要比謝文長這個粗人周到很多。
“兵貴神速,雲松仙不是傻子,他往回撥動自己的勢力,明顯的是已經猜到我們的動向。前面他之所以會被淩軒一舉攻到魔之眼,斬殺無數大將,是因為小瞧了淩軒的力量,經歷過這次慘痛教訓,他一定會有所防備,如果我們給予他太長的休整時間,就會讓半邊谷的元氣恢複。”
“而且我們擔心的獸谷問題,不存在還好,若是真的存在,就會因為時間的增長而令得他們之間合作洽談的更加的細與彼此信任,我的想法是,趁早出擊。”金銘發表自己的觀點。
金銘的觀點闡述完之後,大殿裡陷入了一片寂靜,謝文長顯然是在細細考慮著整個事情。
“我贊同門主的決議。”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眾人看去,就見到淩軒正把玩著手裡的酒杯,似乎在思考事情,等到眾人的目光都集聚在他身上時,他才有所感應似地抬起頭,說道:“半邊谷的十八大將鎮守的營地,我不說全部走了一圈,至少有一半的營地我去過。”
“透過我對他們的瞭解,如果雲松仙真的將外在的勢力全部集中起來的話,不僅僅能夠把魔之眼穩固的固若金湯,還會對金門和長幫造成威脅,被動的去等待永遠解決不了問題,金銘前輩說的很對,兵貴神速,趁著現在半邊谷還沒有將人員整頓好,與獸谷那邊還沒有建立起穩固的關系往來,這將是最好的機會,如果連這個時候,金門與長幫都沒有辦法擊敗半邊谷的話,我想就算再等上十年,也將不再有機會。”
淩軒迎上謝文長、金銘、熊霸、以及常青滕的目光,面對四人的注視,他沒有絲毫的閃躲。反而是四個人,露出不同的表情與色彩。
金銘微微一笑,露出贊賞之意。
謝文長先是微感愕然,沒想到淩軒竟然如此的勇武果敢,但隨即就釋然了,對方竟然敢隻身一人去闖魔之眼,那麼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呢。
而說到對半邊谷的瞭解,確實沒有誰比他更加的清楚了,因為十八大將,他可是輪著戰過一番了,而且還有一半的大將隕落在了他的手裡。
熊霸嘿嘿一笑,表示出對淩軒的敬意,常青滕則是依然旁若無人地品著酒水,彷彿眾人在討論的事情與他無關一樣。
“若論對半邊谷的瞭解,淩軒確實比我們都更加清楚一些,因為他是親眼所見,看到的不僅僅是半邊谷十八大營地之中的駐軍勢力,還有半邊谷的財力。打仗是非常消耗財力的,半邊谷有著龐大的財力,這份財力能夠助他日益茁壯成長,再等下去,對於長幫與金門確實是個大威脅。”
謝文長抬起頭,沖淩軒點了點頭,然後又笑道:“金銘老弟,你看,我這老家夥就是脾氣暴一點,但若要說到做事,年輕人可比我勇敢多了,三年讓我失去了太多的銳氣與信心,希望這次能夠統統找回來。”
“那是當然。”金銘笑道。
死亡大峽谷兩方勢力的首領達成共識之後,下面就開始制定攻打半邊谷的策略了。
雲松仙在風谷經營了那麼多年,若想將他連根拔除,不僅僅要擒王,還要對其各方勢力據點,特別是中谷區域內的領地施以嚴厲的打擊。
“淩軒,這段時間我與文長老哥藉助你的聲威,可是沒少招募新生力量啊。”金銘忽然話鋒一轉,看向淩軒。
“門主說的是‘屠魔戰士’吧。”
淩軒來的時候就聽謝文長提起過“屠魔戰士”計劃,金門與長幫藉助“屠魔者”在死亡大峽谷形成的聲威,招募屠魔戰士,跟隨屠魔者,共同討伐半邊谷。
這個點子看起來沒多大的能量,實際上卻是收獲非常的豐富,屠魔戰士計劃發布的第一天,金門與長幫派駐在外的招募點,就拿下了三萬的招募成績。
這些人大都是被淩軒解放的礦工,以及那些痛恨半邊谷的人,他們早就聽聞屠魔者的壯舉,心甘情願地跟隨屠魔者再一次攻入魔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