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哼了一聲:“低俗。”
“國粹啊,要不象棋?”
沈從安是六點半到的醫院,進門就看到老爺子和徐然在玩象棋。
老爺子是真的力不從心,很長時間才走一步,徐然不慌不忙的喝茶吃酸梅,陪著他玩。
“幾點了?爺爺該睡了。”
徐然才一舉把老爺子將死,收拾棋盤,回頭看沈從安:“回來了?”
“嗯。”
沈從安在床邊坐下,捏著老爺子的手:“好些了?”
“還是老樣子,誰知道哪天死。”老爺子唉聲嘆氣。
徐然把床頭降下去,給他抽出枕頭忍不住笑起來:“這話說的我都不好意思要錢了。”
老爺子狠狠瞪了徐然一眼,沒見過這樣陪玩的人,一步不讓,老爺子被她殺的差點嚥氣了。
“還賭錢?”沈從安眉毛抖了抖。
徐然點頭:“不賭點什麼多沒勁兒。”
老爺子都病成這樣了,徐然也真是夠夠的。
“她沒輸過,以後別和她賭任何東西。”沈從安忍無可忍,轉頭對老爺子說道:“這人沒意思,賭還不行,非要贏。”
阿姨送湯過來的時候看到老爺子,驚喜:“氣色好多了。”
沈從安看了徐然一眼。
這邊安排老爺子躺下,徐然才和沈從安離開。
“你就不怕把他氣出個好歹?”沈從安拉過徐然:“讓讓他能怎麼了?”
“我明天去趟c市,行麼?”
“做什麼?”
“之前不是說好了?”
“非去不可?”
“嗯。”
“明天去做檢查,緩幾天。”
徐然耷拉下腦袋一直到家她都沒有說話。
“那個案子重審了。”
“最好在五月之後再重審。”
“差不多,算下來也到了六月左右,原因?”
“我的電影要上映了,雖然民眾的聲音影響判刑這一招有點違法,可法不責眾。我就是是想讓他被判死刑,我怕那些證據不夠。”
沈從安揉了一把徐然的頭髮:“你的電影打算幾月上映?”
“四月份。”
“需要幫忙的地方直接說。”
“當然,你是我的丈夫。”徐然笑了起來,挽住沈從安的肩膀:“我的靠山就是你。”
“明天還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