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麼大聲，我聽得見。”沈從安又喂她水。“傷口疼麼？”
“王八蛋！”徐然眼圈通紅。
沈從安擦掉徐然臉上的淚：“我王八蛋，禍害你了，別哭。”
徐然又罵：“你們的事兒老扯上我，受傷的總是我，什麼破事？哎呦，疼死我了。”徐然說話的時候帶動了肩膀，她現在渾身感官就剩下個疼字。
“孩子沒了就沒了，你對自己就不會好點？”沈從安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徐然問醫生打麻醉會影響孩子麼？醫生回答大部分都可能會影響。
徐然這個二百五就選擇了不麻醉，這麼生生的切開傷口取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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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曉璐哭著和沈從安說，她疼暈過去了，沈從安也跟著疼。
他之前念及兄弟情給劉臻留了一面，萬萬沒想到，劉臻會對徐然動手。
沈從安前半夜聯絡警方，後半夜就守著徐然盼著她醒來。
徐然想捶他一下，可胳膊生疼。
忍不住又想罵人：“劉臻呢？”
“目前還沒抓到。”
徐然想了一會兒：“他想拿我交換什麼？”
“達安。”
“愚蠢。”徐然笑了一聲，她嘴唇還蒼白，沈從安看的胸口發悶。
“對，他就是蠢貨。”
“拿我換整個達安，他想的挺美。”
沈從安沒說，他真的會換。
“白日夢做多了。”既然現在所有事情都挑明瞭，徐然也不介意再給沈從安安排點別的事兒：“劉臻和陳蔡關係好麼？”
“陳蔡？”沈從安又喂徐然喝了一點水：“不太清楚。”
“你確定？我第一次見你們的時候你和陳蔡親在一塊差點做起來。”
沈從安皺眉，這都什麼？
“我怎麼不知道？陳蔡？”沈從安擰眉思索片刻：“那是劉臻塞給我的人，應該和他關係不錯，怎麼了？”
“之前把我的照片爆料給媒體的人是陳蔡，今天我在頒獎典禮上也見到陳蔡了，她表情怪怪的。你幫我查下她，以防萬一。”
“嗯。”
沈從安若有所思，放下杯子，摸出手機發資訊。
徐然盯著沈從安看：“真的沒有孩子也無所謂？你不是急赤白咧的要孩子？”
沈從安發完簡訊，抬頭看徐然：“少說點話吧，閉上眼睡覺。”
“我睡不著，疼。”徐然哼了一聲：“要不你手伸過來我咬一口，我就納悶了，你惹的仇人天天折騰我幹什麼？我真是命苦。”
“什麼毛病？”沈從安蹙眉瞪了她一眼，隨後把手背在身上擦了擦遞給徐然：“堵住你的嘴，肩膀傷一直說話疼啊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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