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安臉上陰晴不定:“你再說一遍。”
徐然又笑了一下,她說道:“不如散了,現在這樣也沒有任何意思。”
“徐然?”
“嗯。”徐然開口:“我聽著呢。”
“你再確認一遍。”
徐然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感覺,瞬間從心臟到四肢都是麻木的鈍疼。她抿了抿嘴唇,開口:“沈先生,其實這樣對我們兩個都好,你有你的責任。”
沈從安想把徐然按著揍一頓,讓她長點記性。
沈從安想逼著她承認愛上了自己,已經離不開他。
不管沈從安想做什麼她都要走,這個混蛋。
沈從安表情陰戾,越來越沉,徐然抬手蓋住他的眼睛:“我真的很累,現在壓力很大,如果失去夢想失去最後的堅持,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活下去。”
他壓下去吻徐然,吻的激烈狂浪,徐然沒有動也沒有回應,只是被迫接受著。
他把徐然扔到床上解開她的衣服,徐然才開口:“沈從安,你今天做了,這就是最有一次。”
她到現在聲音依舊很平靜,她靜靜看著沈從安:“我不喜歡用這樣的方式解決問題,我們是成年人。”
沈從安生生剎住,他真想掐死徐然。
很長時間,徐然靠著他的胸膛點了一根菸,她吐出煙霧,白色的煙霧漸漸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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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完一根菸,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赤腳踩在地板上回頭看向沈從安,“我先走了。”
“現在你去哪?外面想弄死你的人多。”沈從安咬牙,他逼著自己把所有的怒氣都壓下去,沒有看徐然,只是抬手指了指說道:“去隔壁,最近我不會回來,你在這裡住著吧。”
他心裡恨不得把自己的腿掰斷吧,徐然看著沈從安。一大老爺們天天矯情的小媳婦似的,吃醋吃的恨不得把山西承包了,徐然抿了抿嘴唇想說什麼,最後還是咽回去。
有機會再說吧,沒機會也沒有必要說。
第二天一早徐然就打電話給秦宣,她找了一家酒店住。
開庭前一天,老爺子的人來找她了,徐然很是意外。
“他想見你一面。”
徐然不知道他見自己做什麼,意料之中,又有些意外。
在醫院見到了老爺子,他瘦了,躺在病床上沒有以前威風。
徐然走過去,恭敬的鞠躬:“爺爺。”
老爺子想翻白眼,徐然看到了,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您最近身體好麼?一直沒有時間來看您。”
老爺子這回是徹底翻了個白眼,咳嗽一會兒,徐然連忙去給他倒水。老爺子擺擺手,瞪了徐然一眼:“別巴結我,沒用。”
徐然把杯子放回去,又坐回原來的地方。
“您的人帶我過來的?爺爺?”你莫不是忘記了?
老爺子又是一陣咳嗽,說道:“你和從安又在一起了?”
徐然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