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愛他。”徐然搖搖頭，面上漸漸悲切起來，再次給自己倒上酒，抬眸盯著劉臻：“可他在乎麼？”
“在乎。”劉臻笑了起來，舉起酒杯：“沈哥悶騷啊，在乎他也不會說，得你主動。嗯，是吧？”
他喝了酒，目光意味深長。
“你老家有父母和弟弟吧？想清楚了，這對你來說沒有什麼損失。”
晚上是馮澤送徐然回去，一路上徐然腦袋裡拼命的在捋關係。
她現在和沈從安算什麼呢？沈從安上了她一次就丟開了，再不聯絡。
以後劉臻還是少見面的好，最好不見面。
劉臻和沈從安之間如何是他們的事兒，徐然可不想當炮灰。
“徐然。”徐然要下車，馮澤突然叫住她，徐然回頭：“馮總？”
“考慮清楚，你能拿到你想要的東西。”
徐然笑了起來，黑暗裡她的目光漆黑，她看著馮澤：“我比較喜歡陸先生的態度，中立，不管誰都不得罪。出來混，利益如何，先得保住自己的命，您說呢？”
馮澤一頓，徐然退後一步：“你回去的路上開車注意安全，再見啊。”
馮澤眯了眼睛，徐然擺擺手，轉身就往酒店去了。
馮澤點起一根菸狠抽兩口，他是沒有選擇的餘地。其實他還不如徐然呢，徐然一開始確實挺蠢，可現在她手裡的牌不算爛，她一直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這樣的女人，也許是聰明吧。
第二天一早，董立就來敲門。
徐然還沒睡醒，迷迷糊糊開門趴在門上：“董先生。”
“還沒睡醒呢？”
“嗯。”
“郭導早上去高爾夫球場，換衣服，過去看看。”
徐然打了個哈欠，點頭：“行。”
洗漱出門，坐上車徐然喝了一口水轉頭看向董立：“沈總去美國做什麼去？能問麼？”
“老爺子最近身體不好，他應該是陪老爺子做檢查。”
劉臻會傷害自己的父母麼？沈從安也不靠譜，這件事她和沈從安說的後果是什麼？沈從安和劉臻是兄弟，雖然現在有反目的意思。徐然投資秦宣的公司這件事沈從安不知道，沈從安給徐然的感覺就是，你不搞出事一切好商量，你敢脫離我的掌控，我就弄死你的態度。所以徐然不太想讓沈從安知道這件事，她覺得沈從安會毀了一切。
可劉臻怎麼知道的？他查過自己？即使調查自己，徐然和秦宣說的話他怎麼知道？
徐然按著手機給秦宣發資訊：“我們合夥的事情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沒有人了。”秦宣的資訊很快就過來。
“馮澤知道麼？劉臻？沈從安？”
秦宣再沒有資訊，徐然心情沉了下去，現在打電話給沈從安？他會管自己麼？
最後一次，沈從安想殺了自己一樣的狠，徐然心裡有些怕。她不敢給沈從安打電話，這件事讓她心神不寧。
“昨天劉總給我打電話了。”徐然試探著開口，觀察董立的表情，他微一蹙眉：“劉總？他給你打電話做什麼？”
“叫我出去打牌。”
“你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