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涼目光瞥過石臺上的瓷瓶,便不再關注。
他現在排在武道榜最後一位。
那些玩意跟他沒關係。
至於去挑戰前面的弟子,他沒興趣。
他只想修煉,然後去武堂喝虎骨藥湯。
今年新入門弟子都圍坐在擂臺前。
如果不是擔心一個人走太過明顯,他甚至都想馬上閃身走人。
張清平站在擂臺上,目光從每位弟子身上掃過,然後停留在周涼臉上。
他伸出雙手,示意臺下的弟子安靜,然後說道:
“本月的武道榜已經公佈,相信大家已經等不及,想要開始進行武道榜挑戰。
但是在武道榜挑戰開始前,容我先向大家介紹一下,本月加入純陽武館的新弟子。
想必剛才在武道榜的排名上,大家已經發現端倪。”
張清平微微停頓,繼續說道:
“他便是武道榜排名第六十位的周涼。”
譁!
擂臺下,瞬時炸開鍋。
“武館不是一年才收徒一次嗎?怎麼有人可以在本月加入武館?”
“周涼是什麼來頭,為什麼這麼牛逼?”
“不知道,或許是哪位武道世家的子弟吧!”
“也有可能是館主的親戚。”
“我覺得可能是羅川長老的親戚,否則怎麼敢拜羅川長老為習武導師。”
……
一時間,臺下弟子議論紛紛。
張園碰了碰周涼的手臂,問道:
“你說,周涼是什麼來路?”
周涼目光對上張清平的視線,淡淡地回道:
“周涼也只是個普通人罷了。”
張清平站在擂臺上,繼續說道:
“既然大家如此期待,那麼便有請周涼上臺介紹自己,讓大家認識一下。”
張清平目光灼灼,示意周涼站起身。
眾位弟子的聲音也不由地收斂幾分,左顧右盼地期待著。
周涼無奈,眉頭一凝,準備起身上臺。
張園看見他的動靜,急忙拉扯一下,說道:
“張清平長老讓周涼起身上臺,你動啥?”
周涼拍了拍張園的臂膀,微微笑道:
“我便是剛才你口中的倒黴蛋,周涼。”
張園尷尬地捂住臉,沒有繼續言語。
周涼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走上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