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也不信,但是我詢問了在場的所有人。
所有人都證實,你本來在桌上與沈權喝酒,卻突然暴起拳毆沈權。
我過去檢視你傷勢時,神志不清的你,嘴中依然嘟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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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權,我要打死你……
至於你為何想要毆打沈權,恐怕只有你自己才清楚。”
周涼凝神回想,卻想不起原主周涼為什麼要打沈權,便向李泰問道:
“李捕頭,那這件事情最後如何了結?”
李泰盯著周涼的目光片刻,緩緩道:
“沈權請我當見證,要與你私了。
私了的條件是把你丟進河裡。
只要你能自己游回來,便既往不咎,但被我阻止了。”
周涼的心沉了下來。
人都躺地上,要是丟到河裡,還能活?
沈權恐怕只是想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把原主周涼弄死。
他如果知道我沒事,會不會想著弄死我?
想到這,周涼繼續問道:
“敢問李捕頭,當晚沈權的傷勢如何?”
如果沈權被原主周涼毆打成重傷,恐怕沈權不會善罷甘休。
李泰微微回想,說道:
“沈權被你毆打的時候,因為躲避及時,只是右眼眼眶中了你一拳。”
在我替你賠付了二十兩銀子的湯藥費後,沈權作罷,同意我將你帶走。”
李泰目光如炬,繼續說道:
“所以上次你來府衙報案,我才會勸你要惜命。
你如今能拜入純陽武館習武,未來可期,不要再像以前一樣,浪跡街頭,耽誤自身。”
當晚恐怕是看在李泰的面子上,沈權才肯善罷甘休。
周涼起身向李泰認真拜謝道:
“多謝李捕頭救命之恩,周涼感激不盡。”
李泰擺擺手,指了指桌上的銀票,說道:
“當晚事情經過便是如此,你將這賞銀都收著吧!
我還有事要忙,便不繼續留你。”
桌上的銀票,每一張的面值都是一百兩。
周涼取過兩張銀票,分成兩份,放到李泰面前,說道:
“這兩張銀票是周涼的心意,望李捕頭收下。
一百兩是感謝李捕頭當晚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