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
練武場上。
周涼頂著烈日,手持厚背長刀,按照《烈陽刀法》的修煉要訣,一招一式修煉刀法。
橫切、上撩、揮劈、連斬、格擋……
每一招都是刀法的基礎招式。
但這些招式卻是《烈陽刀法》的重要組成。
周涼練得很認真,一招一式都按照刀法的標準進行。
汗滴從他的頭上不斷滴落,每一次揮刀都有汗滴飛濺出去。
修煉結束的武館弟子們早已離去。
練武場上只有周涼一個人。
秦堂主端著一杯冰鎮的桃花釀,坐在武堂門口的搖椅上,忍不住對身旁的紀淵道:
“紀淵,這小子真狠啊!
自我給他講完《烈陽刀法》的修煉要訣後。
他已經練了快兩個時辰,都已經練到午後了,還沒有停下來。”
紀淵站在秦堂主身後,目光在桌上掃了一圈,沒有看到多餘的空杯子,便直接拿起桌上的酒壺,對著嘴咕嚕咕嚕地灌下去。
灌了整整半壺桃花釀。
他才擦掉嘴邊的酒漬,說道:
“秦堂主,你好偏心,當初我練《烈陽刀法》的時候,你都沒有教過我。”
秦堂主抿了一口桃花釀,砸吧砸吧嘴道:
“你當初可是館主親自教導,直接學全本的刀法,哪裡需要我教呀!”
秦堂主的話好像杯中的桃花釀,有些酸溜溜的。
紀淵臉上露出笑容,又將那半壺桃花釀都喝了下去,才慢悠悠地說道:
“周涼學的很快,再堅持一個月,應該可以將這《烈陽刀法》學入門。
他很適合學這門刀法,比我還適合。”
“好高的評價!”
秦堂主眉頭一挑。
紀淵當年由館主親自教導,早已將《烈陽刀法》學得通透,對《烈陽刀法》極為精通。
雖然自己的修為境界比他略高,但如果僅使用《純陽刀法》,也不一定能夠勝過紀淵。
這是對刀法領悟的差距。
他能夠說出這句話,說明周涼的天賦真的很高。
“呼!”
“呼!”
周涼在練武場上,依舊揮刀不停。
從開始到現在,他已經將刀法的基礎招式練了數百遍。
“好難,《烈陽刀法》果然如秦堂主說,極難修煉。”
周涼一次次嘗試將刀法的招式連貫,卻都沒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