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懷禮真的很想晃著主角攻受的肩膀,問問主角們到底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不過他的堅持沒有用,在某些方面,諾爾斯簡直固執到可怕。
餘懷禮每次在換衣室換下來的衣服,還沒來得及帶走,就都被諾爾斯順便給拿去手洗了。
而這邊嚴圳又是問他,為什麼他的衣服上總是有一股若有似無的茉莉花味兒。
餘懷禮也很想讓嚴圳去問問他老婆為什麼要這樣做。
但是他只能打哈哈說:“學弟的,看他們訓練接觸比較多。”
“什麼學弟,這麼沒有分寸。”嚴圳嘖了一聲,只是他沒有深究,因為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過來吃飯了。”
餘懷禮覺得嚴圳自己在寢室可能閒出屁來了,前幾天拉曼過來給他們在冰箱裡塞了大堆食材,最近嚴圳就只在廚房研究料理了。
每天都對著菜譜變著花樣做給自己吃。
餘懷禮吃人嘴短,對嚴圳這些天的態度都好上了不少,哪怕直播間的觀眾反應嚴圳天天晚上進他房間導致直播間掉線,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管嚴圳。
晚上他睡的熟嘛,左右不過是被嚴圳抱幾下。
都是幾把Alpha,計較這些!
等嚴圳易感期過去就好了。
想到這兒,餘懷禮邊對了對筷子邊問:“圳哥,你的易感期是不是快過去了。”
這些天雖然嚴圳依舊渴求自己的資訊素,但是精神狀態都很明顯好了許多,也正常了不少。
嚴圳捏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含糊的說:“快了。”
“圳哥你易感期結束後,不要找我麻煩諾。”餘懷禮像是開玩笑似的,笑眯眯的說。
嚴圳奇怪的看了餘懷禮一眼,像是在說為什麼會這樣問。
“不會。吃飯吧,菜都涼了。”
餘懷禮嗯嗯兩聲,埋頭吃飯。
只是臨近半夜,直播間又掉線了。
嚴圳埋在餘懷禮的頸間,嘴唇貼在上面,深深嗅著餘懷禮的味道,寂靜的房間都是他喘氣聲。
他做得大膽又沒有顧忌,像是篤定餘懷禮不會醒似的。
只是不知道是否是他疑心,他總覺得餘懷禮身上還是有些茉莉花味兒。
想到晚飯時餘懷禮說起“一個學弟”時有些怪異的表情,嚴圳的雷達終於遲鈍的、瘋狂的響了起來。
……到底是什麼學弟,不要臉到了什麼地步,才能持久的在餘懷禮身上留下這些氣味,甚至在他面前耀武揚威?
還是說,餘懷禮也有意縱容著那個“學弟”?
嚴圳撐起身體,視線漸漸冷了下來。
他頭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在餘懷禮嘴唇上重重咬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又連忙舔了幾下。
但是他在餘懷禮嘴唇上留下的牙印十分明顯。
嚴圳擔心被餘懷禮發現的同時,心底卻升起來了一陣一陣的滿足。
……餘懷禮嘴巴上有了他的印記,這是比那什麼學弟在餘懷禮身上留下的資訊素,更為直白的印記。
抱著這種想法,嚴圳控制不住在他脖頸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痕跡,又將他的唇舔了好幾遍。
他像是沉迷在這種氛圍裡無法停止似的,只是還能等他好好感受,自己的手腕卻猛地被握住了。
“圳哥,這就有點過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