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想。
多想想人設、劇情……
他現在應該用懷柔政策安撫住嚴圳。
“圳哥。”餘懷禮掰開了嚴圳的手,他用的力氣不小,嚴圳都聽到自己關節響動的聲音了,但是他還是沒動,就看著餘懷禮等著他的下一句話。
“不能咬我,但是我可以給你我的資訊素。”餘懷禮說,“哥,你聽話些,剛剛你抱我很緊,我不舒服。”
“……不好意思。”嚴圳頓了好一會兒,才啞聲開口,同時還向後退了一步表面他的不好意思,“我很激動、難受,你很香。”
餘懷禮感覺他是動用了他現在並不好使的腦子,絞盡腦汁想出來了一句狡辯。
他嘆了口氣,源源不斷的放出自己的資訊素。
荊芥的味道幾乎和冷杉味交融在了一起。
嚴圳的呼吸越發粗重,看起來似乎是想抱餘懷禮,但是腦子裡還謹記著剛剛他的話。
“我想抱你,輕輕。”嚴圳的目光炙熱,“你不讓我咬你……那你咬我好不好?”
餘懷禮:……神經。
腦子不好使就不要說話了。
他們到底是為什麼要執著於咬來咬去的話題啊。
最終,他們兩個人以一種怪異扭曲且A同的姿勢坐在沙發上玩終端。
主要是嚴圳貼著餘懷禮,看著他玩。
餘懷禮拿著嚴圳的終端,跟劇情裡他那個忠心耿耿的下屬發了訊息,讓他趕緊過來把易感期的嚴圳弄走。
看對面回覆“在外城區,三個小時到。”,他才轉頭看向舔了他一脖子口水的嚴圳。
……可惡,怎麼比狗還狗。
“我下午要去陳老師那兒,你自己在寢室待會。”餘懷禮說。
嚴圳從他脖頸間抬頭,十分認真的說:“你不要走,我讓陳老師去死。”
餘懷禮:……
都說了,腦子不好就不要說話了。
“聽話喔圳哥。”餘懷禮掐著他的臉,將他往外推了推。
嚴圳被掐著也不反抗,沉默的看著他,環著他的手鬆了松:“……我在輕輕的抱你。”
其實他很想重重地抱著餘懷禮,想把人拆之入腹,想用力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想整個生吞了餘懷禮。
不過他聽話,他在輕輕的抱餘懷禮。
所以餘懷禮為什麼還要走?
“聽話,好嗎哥?”餘懷禮皺著眉,力道重了點。
“……”嚴圳呼吸越發重了,他盯著餘懷禮的目光狠戾,碧綠色的眸子感覺在冒著瑩瑩綠光,看起來真氣極了。
但是過了兩秒,他垂下眸子,又鬆開了餘懷禮。
“我、聽話,你要快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