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這個同樣金碧輝煌的大廳中,秦觀一身正裝禮服就出現在了這個小型的晚宴之上。
而隨著杯酒交錯,歡聲笑語的,是應邀出席的人們對於秦觀的讚歎。
在哪個酒會上都不會少了年輕漂亮的女人,就如同頂級私人聚會上,總是會有訊息最靈通的藝人公司,特意為客人準備的下酒菜一般。
摸不清來客的喜好,卻不差錢的謝家人,自然也不會吝嗇這一點小小的花費。
於是難得的在這一眾年紀不輕,陽剛十足的酒會上,就增添了一抹屬於溫柔鄉的亮色。
無奈客人背景一個賽著一個強,歲數一個賽著一個大,而場中央的代表著秦觀的那一個圈子的人,就成為了這群小姑娘的首選目標。
年輕,成功,多金,帥氣。
站在秦觀周圍,在環形的花園陽臺上喝著紅酒,與他詳談甚歡的那七八個人,都是一樣的派頭。
所以,這些對自己容貌最有信心的一群小姑娘,就這樣狀若偶遇般的走了過去。
‘哎呀!’
隨著這一聲嬌柔的女聲在一眾男人的交談中響起時,這一群人就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
一個穿著一身雪白紡紗禮服的姑娘,柔柔弱弱的摔倒在了眾人的面前。
看樣子是穿過了陽臺前的層層的落地帷幔,才最終選擇倒在了這個位置。
從大家或坐在或靠在陽臺邊上的角度看過去,無論是那個姑娘白皙的脖頸,還是她因為摔倒而從禮服群中露出的比白絲綢還要順滑的小腿,都昭示了這是一個姿色不錯的女人。
見多了形形色色的事情,這種所謂的自動送上門來的小把戲,在他們面前不值一提。
但是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在不影響自己的既得利益的時候,陪著這樣的姑娘來玩一玩你追我逃的劇目,也別有一番情趣不是?
於是,泰國的二代們,還真有那麼兩個就開了口。
所說的話語也是帶著綿綿的情誼,畢竟泰國話,在神情不激動的時候說出來的時候,還是很有幾分溫柔氣短的感覺的。
‘哎呀,這位女士,你還好吧?用不用幫忙?’
最靠近那個姑娘的男人,就伸出了他的手,準備上前試探性的虛扶一把。
‘謝謝。’仰起頭來的姑娘,眼淚汪汪,秋瞼似水,端的是一副好皮囊。
這讓伸出手來的男人更是滿意的不行。
但是在兩個人的距離,還差了那麼一寸寸的時候,外邊的帷幔一掀,一陣屬於酒會嘈雜的暖風,就順著掀開的簾子飄到了這個不大的陽臺之中。
場內的幾個男人都為這個突然的打擾而有些皺眉,卻在看清了來人之後,臉上卻多了幾分看好戲的興味。
一個一身似火的姑娘直接就衝了進來,還沒等旁邊的男人的手碰到呢,就一把替代了這個男人的位置,以雷厲風行之勢,將這朵好不堪嬌羞的白蓮花給從地上拽了起來。
‘poy,你怎麼在這裡,哎呀,還摔倒了,趕緊起來吧,不用謝我,誰讓我心善呢。’
這個姑娘就如同她身上火熱的顏色一般,話語說的也是十分的乾脆。
這個被突如其來的競爭者給打斷的大白蓮,在對方的舉措下,也不得不就勢站了起來。
銀白色的高跟鞋,隨著腳踝稍微的動了動,也難怪會摔倒,鞋跟是又高又細的綁帶,這可是最容易出事故的一款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