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氣場無形的影響了身邊的每一個人,讓他們在做每一個工作的時候,都不自覺的鎮定自若,按部就班了起來。
藍黑的外套被他輕輕鬆鬆的遞給了身旁的服裝助理,解著袖釦的手指,靈活的扭動,臉上卻帶著最認真不過的表情。
周邊的人或者事物,都不能影響到他的腳步,眼前的這份工作,才是他心若旁騖的源頭。
一眾心緒複雜的男模特們,站在這個人來人往的後場中,就這樣呆愣愣的看著面前這個頂級模特,雖然近在咫尺,卻總覺得遠在天涯。
“有什麼事情嗎?”
這一句如同碎玉落盤中的聲音響起,打斷了一眾人不明的思緒。
對面的這個給了他們莫大壓力的男模,停止了與調控人員的交接,帶著一絲最官方的微笑,望向了他們聚集的方向。
“沒,沒有,你忙你忙!”
“我就是看看…”
七嘴八舌伴隨著連連的擺手,那些返回後臺之後的憋氣與攀比,在看到了這樣一個玉般的人物之後,莫名的就如同撒了氣的氣球一般,癟了。
“需要幫忙儘管找我,畢竟我們壓軸秀的時候還需要繼續合作的。”
秦觀依然是友好的微笑著,將手指向了薛姐的方向:“如果我不在現場,你們找她幫忙也是一樣的。”
躺槍的薛姐禮貌的笑著,還有往自己身上攬活的模特,這個爛好心。
薛婉怡跟著秦觀走南闖北的打怪升級,早已經忘記了這是最頂級的秀場展示了,而自己面前的那些麻煩們,都是她曾經可遇不可求的精英。
空出來的更衣室中走進了秦觀的身影,而守在門外的薛姐卻在操著她已經頗為流利的英語,與不知道是哪國的經濟人們互相的交換著名片。
這個開放性最高的時裝盛宴,原本以為就會這樣簡簡單單的結束的時候,生活這個頑皮的小子,卻總是要給大家增加一些話題。
壓軸秀的順序正好是開場秀反過來的次序,作為這最後的一場秀展,已經換好裝的秦觀,可以很悠閒的和一旁同時出場的女伴閒聊一下。
這個帶著小雀斑黑色頭髮的法國女郎,果然與她展示的華倫天奴的品牌一樣的,帶著些許的小頑皮。
而她的名字也如同她的人一般精靈極了,瑞比,如同小鹿一般的讓人感到柔軟。
也許是兩個人的相處模式太過於溫馨,比瑞比大了足足有六歲的秦觀就如同家長一般照顧這個在中國還在上學的年紀的小姑娘,讓場邊提醒著上臺時間的調控都不由的放低了音量。
“秦觀,瑞比準備!”
“來了!”瑞比穿著蹦蹦跳跳的短裙,在與秦觀分開時仍不忘記奮力的往這個門的方向揮舞著雙手。
音樂的節奏響起,秦觀和瑞比一左一右的穿過了這個史上最長的t臺走廊,義無反顧的走出了內場密閉的觀秀舞臺,在大廳直通外邊的兩道門的開啟後,裹挾著一眾時尚達人的目光,施施然的走到了米蘭的對外宣傳的小型廣場之上。
這裡是米蘭時裝週第一天開始的宣佈廣場,那些率先走出的模特,已經在普通的媒體人,記者,關注時尚的群眾的圍觀下開始往內場回返。
而壓軸出場的秦觀和瑞比則帶著昭示著米蘭時裝週最頂級的水準,出現在了大眾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