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洋洋的走出浴室的茱莉亞羅伯茨,連睡衣的袍子都開心的飛起,然而情勢卻突然的逆轉了起來。
她頭暈眼花,天旋地轉,她呼吸急促,扶著牆邊慢慢的倒在了地上,這本應該給秦觀喝下的毒藥,現在反而在她的身上,將所有的症狀體現了出來。
此時昏暗的走廊盡頭,唯一亮源的廁所中,秦觀依靠著門邊,揹著的光源,映襯著他無比流線的身條。
緊束的襯衫,修長的大腿,扶著門框漂亮曲線的肌肉,在幽暗的光源中,更顯得性感撩人。
茱莉亞羅伯茨轉頭就看到了如此的秦觀,帶著些許的疑惑和不甘,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你用一顆放糖標示了無毒的被子,而我只不過是帶著那麼一點點的疑惑。”
“在吸引你看向窗外的時候,將兩個杯子相互的調換了一下,如果都是無毒的那就皆大歡喜。”
“而我現在看到了什麼?”
依然是那個背影,此時看在茱莉亞羅伯茨的眼中,再沒有了半點的心曠神怡,沒有了半分的情意綿綿。
秦觀安安靜靜的穿著喇叭牛仔褲,走到了廚房,拿起了本來為他準備的乾淨手巾,開始擦拭起來。
門邊,視窗,地板和床上,一切他在這裡曾經停留過的痕跡,而所用到的東西,都是他曾經培訓過的,用來迫不得已時毀屍滅跡的方法。
淒冷的鋼琴聲,就在這個如同默劇一般的場景中,響起。
茱莉亞羅伯茨微微顫動的身體,和性感的臉頰,現在正貼在本應該屬於秦觀的冰冷地板之上。
一雙曾經彼此撫摸的大手,伸了過來,將一支筆塞到了茱莉亞的手中,在紙上畫出了她在這個時空中的最後的足跡。
喬治導演,示意上行的攝影機緩緩的下落,鏡頭立刻轉變成從上往下拍攝的俯拍鏡頭。
此時的鏡頭中,秦觀已經離開,瀕臨死亡的茱莉亞就如同開敗的落入泥土中的桃花,雖然心碎,卻掩蓋不了無雙的豔麗。
白色的地板上開出了危險的罌粟花,而她手邊則有著秦觀為她留下的最後的遺言。
攝影機越推越近,紙上歪歪扭扭的字跡,也在鏡頭中越來越分明瞭起來。
“noove(沒有愛)”
回到家中的秦觀,卻沒有任何的殺人後的負罪感,他反倒是把這一切都寫成了一本小說,《危險思想的自白》由此而來。
自此茱莉亞的全部戲份都正式殺青了,而這部電影也只剩下秦觀和德魯巴里摩爾的最後一場戲的拍攝了。
大嘴巴的美女,朝著秦觀做出了一個離別擁抱的手勢,而這是兩個惺惺相惜的好友之間的最後的道別。
柔軟的身體入懷,沒有美國大妞那種燻死蚊子不償命的濃烈的香水味,反倒是玫瑰花香環繞鼻尖。
秦觀的臉頰就勢就被茱莉亞吻了一個正著,這是一個很正常的分別之吻,秦觀看著對面這位漂亮性感的女士,她眼中卻有著一絲的戀戀不捨。
酷愛耍寶的秦觀,怎麼捨得佳人皺眉呢?分別也要快快樂樂。
只見秦觀很誇張的將鼻孔撐的碩大無比,整個下嘴唇就如同脫臼了一般,扭動著肌肉拉扯著麵皮,儘量的遠離這雙豐滿的紅唇,嘴巴里還不忘記叫著。
“女施主饒命,我不好吃….救命啊,誰來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