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秦觀的資料只多說了一句:“把這個孩子的秀場和紐約時裝週的表現,做一個現場集錦留存,到時候有你的好處。”
這說明了什麼,對於主設計師來說不言而喻了,ck明年一定是有著什麼新的大動作,而秦觀因為他的慧眼識珠,已經被相關的高層給關注到了。
回到家中,秦觀的手機中又是一串的簡訊,不過這個時候工作已經塵埃落定,那麼剩下的一定是學校裡無數個老頭的家庭作業了。
哦不對,還有一條許蕭蕭的簡訊,留的是莫名其妙:回電。
電話接通,那頭的許蕭蕭也不客氣:“秦觀,明天我爺爺的壽宴,你一定要過來給我壓場。”
練習了這麼久的成果,終於要拉出來真刀實槍的遛遛了。
“成,明天見,哦對了我要在著裝上注意什麼嗎?還有禮物有沒有什麼講究?”
“哦,年輕一輩的可能在宴會散後在頂層的花園中還有一個酒會,看你喜歡了,正裝有吧?至於我爺爺什麼沒見過啊,你來就是最好的禮物了。”
這熊孩子,有空手去人家家祝壽的嗎?
秦觀也不著急,對待老人家他可是有不少的辦法。
第二天的晚上,秦觀本想攜美參加的,結果叢念薇一臉的抱歉,和溫迪站在了秦觀的面前,她參加了哥倫比亞大學建築設計方面的興趣小組。
而裡邊有很多的設計相關的工作和展覽,讓她無暇他顧,很巧的是溫迪也是其中的一員,利用早期見過一面的淵源,兩人現在已經成了脾氣相近的朋友。
想到這裡的秦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黑色領結,在頗具古意的豪宅面前給許蕭蕭打了一個電話。
“這裡,這裡,d讓他進來,他是我的朋友!”門口的那個忠厚的亞洲面孔,看到了二樓探出來的許蕭蕭的腦袋,沒有多話的拍了拍秦觀的腰間,就讓他進到了屋內。
一個擺著關二爺滿插三炷香的神龕,在寬闊時尚的大廳中,分外的顯眼….
這個純美式設計的別墅中,竟然有如此傳統的東西存在,還真是讓人覺得稀奇。
秦觀並不多言,隨著許蕭蕭來到了二層的小廳,這裡已經被架起來一個小的戲臺,足夠容納小百人的會場和演上一場小型的武戲了。
“怎麼樣?你看看我這扮相?如何?”許瀟瀟有點炫耀的將秦觀拉到了戲臺子後的化妝臺前。
能說真話嗎?你扮演孫悟空的時候就和八戒一樣了,這位麻姑肯定是浮腫多日,才造成了如今的後果。
秦觀看著透過厚重油彩遮蓋後的許蕭蕭,其實舉手投足間已經有了幾分韻味,他只是多餘的提醒了一句:“站到臺上,不要動身形,提好我交給你的架勢,唱足了就下場。”
許蕭蕭唱戲不能動,他一動,怎麼說呢?身上總帶著一種潛移默化的勇武之感,就如同李逵下山劈老虎,張飛鞭打胖督郵的那種氣壓,撲面而來。
“唉!”許蕭蕭答得乾脆,囑咐到這裡的秦觀,就將兜裡的禮物掏了出來。
“我聽你平時的形容,我估計你爺爺應該會很喜歡這個的。”
秦觀手裡拿出來的是一個精巧的鼻菸壺,大概不過半指長的高度,透明琉璃的材質,沒有誇張的浮雕。